“什麼?許大茂要再婚了?還是跟於海棠?!”
“這不可能!”
“肯定是哪裡弄錯了,那於海棠到底圖個什麼啊?!”
許大茂再婚的訊息傳出來,傻柱得知之後,第一反應就是不信,乃至質疑。
但反覆確認之後,他頓時沉默,整個人鬱悶壞了。
本以為於海棠眼高於頂,應該看不上許大茂,誰曾想這事竟然成了。
這讓傻柱很是鬱悶,乃至費解。
要知道許大茂跟他一樣,都坐過牢,現在也都是車間打雜工,還離過婚。
結果他這邊相親屢屢失敗,而許大茂卻即將迎娶於海棠。
憑什麼啊?這不公平!
要說物質條件,他們老何家也不差,腳踏車他也有了,即便‘三轉一響’也不是置辦不起。
傻柱越想越鬱悶,越想越惱火。
傻柱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心態有些崩的時候,頭頂上空不斷浮現出一個個巨大的死灰色數字。
旁邊的何大清,也陰沉著臉,狠狠瞪了傻柱一眼,很是有些恨鐵不成鋼。
“我先去上班了!”
迎著何大清的陰沉眸光,傻柱坐不住了,逃也似跑路。
可逃出大院之後,傻柱發現還是沒用,仍舊高興不起來。
一是他自個心塞鬱悶,再一個則是秦淮茹追上前來,且哪壺不開提哪壺。
“傻柱,我就說吧,許大茂會把於海棠拿下。”
“看來還是許大茂有本事!”
“要知道那於海棠可是咱們廠的廠花,還是大學生!”
秦淮茹滿臉笑容,故意刺激道。
眼瞅著許大茂即將再婚,最著急的人肯定非傻柱莫屬,連帶著那何大清也會焦急。
考慮到傻柱相親屢屢失敗,是不是該放寬條件了?
比如說考慮一下寡婦!
人總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更要認清現實。
秦淮茹意識到自己的機會快要來了,今天出門之前,還特意打扮了一番。
“秦姐,你不覺得這事有些蹊蹺嗎?”
“你說那於海棠圖個啥啊?就圖許大茂有錢?可問題是許大茂也沒錢啊!”
“都一個大院住這麼多年了,於海棠不知情,你還不知道嗎?”
傻柱面色陰沉似水,悶聲說道。
思來想去,他還是想不明白,總覺得這事有蹊蹺。
“是有些蹊蹺,不過傻柱,這不關你的事,還是多想想自個吧!”
秦淮茹目光閃動,她也覺得這事有蹊蹺,頗為認同傻柱的判斷。
但正如她所說,不管如何,人家許大茂即將定親結婚,這是不爭的事實。
再說了,這種事懷疑歸懷疑,沒有實質性證據之前,那就是嚼舌頭,沒多大意思。
“秦姐,麻煩你個事,我這……”
傻柱張了張嘴,剛想說些什麼,但話未說完就被秦淮茹給截斷了,“別麻煩了,傻柱,我是不會幫你找相親物件了。”
“這麼說吧,你根本談不成!”
“你也別許諾什麼好處了,我不幹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情了。”
秦淮茹白了傻柱一眼,也不裝了,在她看來,時機已到,她是真不想再看到傻柱相親了。
話落,不等傻柱再說什麼,秦淮茹就加快腳步,急匆匆離開。
只留下傻柱耷拉著腦袋,唉聲嘆氣不已。
新車間裡,許大茂春風得意,興沖沖找到李漁。
“李主任,這是喜帖。”
“這是我送的第一張喜帖,拜託您回頭一定要去捧個場。”
“李主任,承您吉言,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