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荷死的時候只有23歲……慕伯伯,23歲的時候,你在做什麼呢?你那時候是不是對生活充滿了希望,是不是對工作抱持著最大的熱誠?那是一個人最美好的年華經歷,但小荷關於人生的美夢幻想卻都葬送在了冰冷的海水裡……你以前還說她笑起來像個孩子,可那個孩子的笑容被那些惡魔生生給摧毀了,我身為唯一的親歷者,難道不該為我妹妹討回公道嗎?”
慕懷遠良久沉默,終是無奈道:“這樣吧!如果你能找到幕後主使,拿出證據,我屆時絕對不會保持緘默。”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這一聲卻是帶著無盡的喟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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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邦法院辦公樓斜對面,有一輛黑色轎車停靠在那裡,車窗光線被遮擋,黑黑的後車座裡,秦川坐在那裡,腿上放著手提電腦,螢幕畫面一分為二,左邊是白素在院長辦公室裡的哭泣畫面,右邊是司徒玄霜坐在電腦前的工作情況。
當司徒玄霜背對著畫面,緊盯電腦,對著螢幕做了一個“ok”的手勢時,秦川快速合上電腦,從口袋裡掏出手機。
片刻後,對方開始講話,聲音有些凝滯,昭顯著她剛剛才哭過。
“你好,我是白素亙古神墓。”清清冷冷的聲音。
秦川說:“廚師剛打來電~話,邀請我們回去吃午餐。”
“知道了。”
電~話裡,白素跟慕懷遠告別,並約好閒暇時再詳細深談。對了,慕懷遠似乎還讓白素代他向白毅和於曼問好。
秦川笑了笑,開啟車窗,掛了電~話。
片刻後,出了聯邦法院的白素,在法院門口最先迎向的那個人不是秦川,而是慕少卿。
在這裡看到他並沒有很驚訝,況且就算她驚訝,相信慕少卿也看不出任何端倪,因為她戴著墨鏡,遮掩了眼睛裡的所有情緒。
慕少卿身後只有寥寥數人不遠不近的守著,看似很像路人甲、乙、丙、丁……
“真巧。”
“不巧。”這話可真大煞風景,直接駁回白素的話,殺的她顏面無存,但她僅是笑了笑,經過歲月磨練,她臉皮厚了很多。
白素唇角微勾:“閣下這麼清閒,來法院散步嗎?”
“我在等你。”慕少卿眸光沉沉的落在她身上。
她笑,不以為意:“擔心你父親為難我?”
他臉緊繃著:“你和我爸爸都說了什麼?”
“或許,你可以問你父親。”如果慕懷遠告訴他的話。
“素素,我是在關心你,你聽不出來嗎?”慕少卿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洩氣。
沉默幾秒,白素說道:“你對我的好,我無以為報,所以為了不虧欠更多的人情債,保持適當距離,我覺得這樣沒什麼不好。”
他挑了挑眉:“對我如此,對楚衍也如此嗎?”
“……少卿,那天你拉著我離開婚紗店,你還記得我有跟你說過什麼嗎?”
“……忘了。”他說忘,就代表他還記得。
“我說,我為楚衍穿上婚紗,也許因為太累,也許我是真的打算跟楚衍就那麼平平淡淡的過一輩子。”她和慕少卿在對的時間內,遇見錯的人,於是註定了悲傷無限;她和楚衍在錯的時間,遇見對的人,於是註定嘆息悽婉。
慕少卿冷笑道:“如今看來我和楚衍打成了平局,至少你離開了我,卻也離開了他。”
“我一直覺得你和楚衍沒有可比性。你是我前男友,楚衍是我丈夫,界定分明,沒什麼衝突性。曾經你愛我,我愛你,但那也只是曾經,現如今就算你愛我,我也並不見得就要回報給你同等的愛,你該明白愛和被愛從來都不可能成正比。”頓了頓,白素語聲輕妙:“你終究會慢慢習慣的,比如說遺忘、釋懷,直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