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回來了!”小廝唱音中,白老爺蹙眉而來,一到席邊,便衝著老太太欠身道:“娘,兒子也見過董大人了。”
“怎麼說?”老太太一臉的安然,絲毫不見急色。
“董大人說,大約七天前就得了信兒,但是是一封匿名信射入衙門內的,提醒他有這種事。只是董大人當時不好調查,畢竟這是商業手段,雖惹人嫌惡,但不犯律法,他也不能奈何,可前日裡,忽而又有書信至,並夾帶一處沾有焦土草灰的衣料布條,告發軒兒為貪錢財,指使錢員外僱兇放火燒了庫存草藥,並令高老闆即刻加價出售囤積藥材的價格以謀高利!董大人驚愕,便叫衙役暗查,並以那布條尋訪,發現乃是一閒漢之服破損所留,他後來拘了那閒漢拷問,那閒漢招供出來是錢員外僱傭的他,而董大人再問錢員外,他又招供出了是軒兒授意“……
“不,這不可能!”二奶奶聞言死命的搖頭,高聲打斷了白老爺的言語,她急急的衝到老太太跟前抓了老太太的胳膊:“老祖,這是誣陷,這絕對是有人容不下二爺要陷害二爺啊!他,他真的只是囤積了藥材,想要發點小財而已,真的沒有要燒什麼藥材庫,要謀高利啊!”說著二奶奶跪倒地上,衝著老太太就磕頭:“老祖宗,您可要救救二爺啊!這不是小罪名啊,若是牽扯大了,這可是危害百姓,危害國家的重罪,是會牽扯上整個白家的!”
這一句話出來,眾人皆是神色危重,老太太都緊蹙了眉,唯獨蘇悅兒臉色未變,只瞧看著三爺。
蘇悅兒的反常,惹的大家也漸漸的看向了三爺,三爺終是繃不住的望著蘇悅兒問到:“大嫂何故這般看我?”
蘇悅兒不說話,只直勾勾的瞧著他,瞧的三爺捏拳而問:“大嫂這般看我何意?難道你,你是懷疑此事有我嗎?”
蘇悅兒看著三爺唇角泛起一絲冷笑:“你自己說呢……”
“大嫂,我和二哥可是親兄弟,你,你難道認為我會害二哥不成?”三爺當下臉上浮現怒氣:“大嫂若要說是我陷害大哥,還請拿出證據!”
蘇悅兒點點頭,抬手拍上了三爺的肩:“小叔子,你何必這麼激動?我幾時有說是你了?瞧你這一頭的汗,知道的是曉得你為了你二哥跑出了一身汗,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做賊心虛,嚇出來一頭冷汗呢!”
“你!”三爺被蘇悅兒的話頂的一時有些噎著:“什麼叫我做賊心虛,明明是你剛才說是要我自己說……”蘇悅兒再拍他的肩說到:“我是要你說啊,二爺遭逢這種事,就是我們白家共同面臨的難題,這種時候白家上下誰都該盡力,而你三爺未必不出力?他可是你的親哥哥!”
三爺眼一翻:“我,我自是要出力的!”
“那就是了啊,我等的就是三爺您說說打算怎麼幫你二哥!”蘇悅兒立刻順著他的話一激,三爺的臉漲紅:“我,我又沒什麼人脈,怎麼幫?”
蘇悅兒搖搖頭:“你的未來岳父大人總是能拜託一二的吧!”
話到此處,太太激動起來,一把抓了三爺:“是啊,你未來岳父可是城主,這種事他是能過問的,你快去找他幫幫忙啊!”
三爺頓悟時的點頭,當下便往外跑,離開時看了蘇悅兒一眼,蘇悅兒則大大方方的瞧著他說了一句:“辛苦三爺,相信三爺定會盡心盡力!”
三爺嗓子裡溢位一聲嗯,人便出了園,當下蘇悅兒轉身跪地:“老祖,這事若要月兒處理,那月兒只會目無尊長,可會不孝!”
老太太一抬手:“我說了你是我白家的當家主母,誰會與你為難就是與我為難!”
蘇悅兒當下對著老太太一磕頭:“那好,請老爺,太太,二奶奶三人各回院落,老爺還請暫時勿與太太一處,三人都不可離房。”
“什麼?”太太聞言便是嗓子拔高,老爺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