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個人忽然毛了,兩個正隔著籠子對視呢!燕子說她們要打架呢!我們去看好不好?”說著一把抓了月兒的手,一臉的燦爛笑容。
“咳!”老太太輕咳了一聲,月兒立刻對著大爺翻了個充滿嗔怪的白眼,然後拉著他的胳膊也不管上面的泥土沾了自己一胳膊,只對著一步步靠近的郡主說道:“夫君好生瞧瞧啊,這可是景陽郡主啊,好似是您的老相識了,您該打個招呼啊!”
大爺順著蘇悅兒的話看向了郡主,可是他歪著脖子瞧了瞧,卻伸手摳起了下巴,這一摳的泥土上臉,瞧著叫人發笑:“我,我不記得了啊!”
這話一出,那郡主的身子明顯的一顫,繼而她竟是兩步衝到大爺的面前,對著大爺聲聲而問:“你,你說什麼?你說你不記得我了?”
大爺點點頭:“我真的不記得了啊,我認識你嗎?”
郡主似乎被踩到了尾巴一般,一下激動起來,她一把從蘇悅兒手裡搶過了大爺的胳膊,繼而抓著他的手就往自己的臉上放:“你看清楚啊,我是夢潔啊,你摸摸看啊,你還說我肌膚光滑如玉呢,你,你怎麼能說不記得我呢?你還說……”
“郡主!”許是郡主的舉動實在太犯忌諱,一廳的人都神色大變,而老太太竟然厲聲喊了她,繼而衝大爺喊道:“奇兒,你過來!”
大爺立刻應了一聲,抽手到了老太太的跟前:“什麼事啊老祖!”
“啪!”老太太一巴掌甩上了大爺的臉,這一耳光打的所有的人都是一愣,而大爺也是一頓,但下一買哦的捂著臉哇的一聲竟哭了出來:“老祖打我,老祖打我……”
‘我當然要打你!你可知郡主是什麼身份?人家何等尊貴,豈是你這等人可用手觸控的?你是有妻室的人,她是未嫁的郡主,縱然你已經痴傻,但也不能隨便占人家的便宜!來人,請家法!“老太太這一嗓子再出來,太太和二爺立刻出列:”婆婆勿惱啊,奇兒已經痴傻哪裡知道這些規矩啊!“太太趕緊相勸。
“是啊老祖,大哥現在哪裡還知道這些禮數規矩的,您這頓打,打的好沒由頭啊!“
“老太太,不怪大爺,是我,是我……“郡主急忙出言辯解,可老太太卻對著她一瞪眼說道:”夢潔不必幫我這混賬孫子說話,,他敢碰觸您就是失禮之舉,我白家身為世家,以規矩立戶,絕不姑息!來人請家法!“
老太太再一強調,卻是紅櫻捧了藤條從內堂裡出來。蘇悅兒一瞧見是紅櫻,再發現她站在老太太跟前時看了自己一眼,忽而心裡倒亮了,立刻上前一步說道:“老太太罰的是,白府裡規矩是立家之本不能亂,這罰該有。只是大爺已經糊塗罰了他身上也是白罰,他那記性定是記不住的,說來是孫媳糊塗,是孫媳沒看好大爺,由他胡來了,請老太太照規矩罰吧,孫媳願代大爺領罰。“蘇悅兒說著便是跪了地。
老太太抓了藤條從臺上下來站到蘇悅兒和郡主的面前,繼而說道:“不錯,知道規矩這是我白家大奶奶該有的樣子,大爺是痴傻了,但畢竟是我白家的爺,這犯了錯,也只有罰到你身上才能服眾,來,抬手!“
蘇悅兒聽話的抬了手,下意識的就繃緊掌部的肌肉,只是這具身子太水,所繃也未有她要的效果。
“啪!“伴著蘇悅兒抽的冷氣,一道紅影在他的手掌上立顯,再一聲”啪“蘇悅兒的牙齒都不由得咬在了一起。
誰都知道指尖是人體除了軟肉外對痛最敏感的部位,因為那裡神經聚集,肌膚的敏感度最高。雖然此刻沒人拿針扎她的指尖,也沒開水燙她的肌膚,但是這藤條的抽打,可是一下打下去,就是一道血印子,任蘇悅兒做了準備也忍不住額頭沁了汗出來。
啪啪啪的又是三下,三道血印子在蘇悅兒的手上呈現,可見老太太打的一點也不留情,根本不是做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