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借出了地方給城主管教女兒罷了,若要收手,只怕你是該找你乾爹去,請他還了咱們白家的家法,我自掩門不聞不問就是!”
蘇悅兒這話聽的城主眉眼一挑,手裡的藤條又抽了下去,畢竟他不能讓女兒的打白捱了啊,要是女兒回不了白府,他這可真是裡外不是人!
三爺當下趕緊衝過去抱了城主,阻擋了下落的藤條,最後硬是動手搶了過去,而後口裡說著:“這是做什麼,難道給人看笑話不成?”
城主話裡不由自主的帶了火氣:“我女兒不懂事犯了家規,我若不好好管教,怎麼能讓白大奶奶消氣容我女兒回白家。”
“諉!”蘇悅兒此時高抬了手出聲,繼而人站了起來言道:“我可真是好心沒好報,坐在家裡都有屎盆子掉下來,見書信知城主夫人摔傷,我如何回覆的?吳管家,我怎麼說的,你給我一字不差的重複一遍!”
吳管家哀怨的上前一步,把蘇悅兒的話又重複了一遍,當然是很自覺地把口氣一變,於是這分明就是偉大善良的主母關照有加啊!
於是城主的臉上神色可謂是大囧,而蘇悅兒此時一甩袖子說到:“城主大人,我幾時不許你女兒回白家了?”說完一轉身背對著眾人說到:“既然如此,我是個惡婦,我何必還在這裡關心她呢?三爺,你好好陪陪你的乾爹吧,恕我無禮了!來人,關門!”這次蘇悅兒說完就大步流星的入府,即便三爺在外喊著大嫂也不理會,而兩邊的小廝更是端了椅子,收了條凳真正的吧嗒一聲關了府門,把白三爺都一併關在外面了!
第二百二十五章 你憑什麼?
看著緊閉的白府偏門,白三爺臉上的神采皆是尷尬與無奈,悻悻的掉轉頭再看城主,那張幾乎剛毅不變的臉竟成了幽怨之色,宛如一個婦人般委屈。
白子言知道城主委屈什麼,他如此不顧臉面的於白府門前這般抽人,就是想把魏靈韻給送回來,這法子要是換了別個主母,早就接了人進去,免得被人風言風語且還得罪城主家,只是……白子言的心裡那個嘆:我這大嫂要是有那麼容易拿捏,焉能做我白家的家主?
“這,這,她……”城主的臉抽搐著,口裡壓著那些不識時務,不知好歹的句子,把自己都快憋個半死,只能衝著身邊的三爺乾瞪眼,三爺伸手給他輕扶著背,口裡哼哼唧唧的說著:“乾爹別惱,女人嘛,頭髮長見識短,您別和她計較!”
“我……”雖然三爺是給他鋪路給他臺階下,可城主覺得自己的心口更悶了,因為一個頭髮長見識短的女人,生就把他的計劃給打亂了!如今他丟人丟面了,可女兒還是沒能夠回夫家,如今又被自己打的昏死過去,他這是擺明的賠了夫人又折兵啊!
他這邊嘔的說不出話,那邊城主夫人瞧見府門一關,瞧見老爺就會在那裡氣的哆嗦,根本不管女兒死活,便是趕緊的揮手叫著身邊的人,去把已經昏死過去的魏靈韻給抬上馬車,想要去看大夫。
“不許碰她!”城主的臉漲紅著吼了一聲,嚇的隨從立在中間不知該如何才好,城主夫人估計是憋屈了很久,終於忍不住的對著頂了一句:“這個不許那個不許,她可是你的女兒,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說完便又開始嗚嗚的哭。
“你怪我?她已是白家的人,就該在夫家待著,要不是你只摔了個腿就非要念叨女兒長女兒短的揹著我喊了靈韻回來,她今天能遭此罪?她現在可是白家的人啊,難道咱們把人再接回去?聖旨都還奉在屋內,你我如何自處?你再是心疼她,也該知道她是嫁出去的,生死都是白家的人!你和我,我們,我們管不著!”城主說完,就衝著自家的人招手:“走走,我們回去,回去!”
“你不管靈韻了?”城主夫人吃驚不已。
“我們管不著當然不管!”城主大聲的說著,扭著頭梗著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