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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蘇悅兒擔心,便想上前去瞧看,海姨太太拉著她搖著腦袋:“別去!”
“為什麼?老爺明顯的情緒不大對,若不看著,萬一他有個三長兩短的可怎麼辦?”蘇悅兒焦急萬分,海姨太太卻是伸手放在她的肩上給她送去平和的氣息與節奏,衝她慢慢地說著:“不會的,老爺若有事,我第一個便會知道的,您就放心吧!至於他激動,也是正常的,當初小姐忽然的那般沉睡了半個月,老爺起先不知,後來知道可嚇壞了,只是再是熬也沒能熬過去,他這心裡便一直有些心結,如今大爺這般,大約是觸動了他,令他憶起當初了,此時激動些也是正常,待他理一理,順一順的,也就好了。”
蘇悅兒聽海姨太太這般說,便也不好再過去,畢竟人家父子兩個也是需要獨處時間,哪怕其中一個是假死狀態呢?
“你出去這一趟,到底如何?”先前蘇悅兒沒時間細說,這會海姨太太得了空自是問的,當下蘇悅兒便講了一遍,並將那玉佩拿了出來。海姨太太聽的是老太太出了主意,說這法子可以化解,便是臉上顯出一些喜色來:“果然老夫人是有盤算的,如今她說可以就自是可以的,畢竟他清楚毒王的性子,如今我們也只能期待他快快來取,把這事趕緊給了了。”
蘇悅兒點點頭,又和她說了一會,那角屋的房門一開,老爺走了出來,兩眼紅紅是臉皮子發亮,明顯是哭過的。蘇悅兒瞧的揪心,海姨太太已經上前去安撫,在他跟前嘀咕了好一段話後,老爺點了頭走到了蘇悅兒的面前:“既然有了應對,那就快些吧,我陪著你們瞞上兩日就是,也免得府內亂做一團!”
蘇悅兒感激的點了頭,老爺便由海姨太太給攙扶了回去,於是蘇悅兒才進屋去瞧大爺,便發現大爺的衣服上有些溼濡,顯然是老爺一時有些失控了。
蘇悅兒動手浸溼了帕子擰乾了水,拿著給大爺擦抹了臉,頸與手,口裡輕言:“子奇,我猜你是聽好到我言語的,所以你且好好休息著,待我把事情解決了,你可不能耍賴,要趕緊的起來陪我才是哦!”
大爺躺在床上只有緩慢的呼吸,蘇悅兒伸手從他的眼睛摸到脖子再摸到唇後,便是深吸了一口氣放下了帕子,轉了身,此時真媽媽就立在門口,已經滿眼的心疼,而蘇悅兒卻衝她笑了笑,便叫來盧郎中,囑咐她們仔細照應著,畢竟按照謊言,她是不能在跟前伺候的,所以交代後人便急匆匆的回了屋。
回到屋裡她歇了一會,便開始召來賬房,秋蘭等人的做了安排,再尋思了一會後,她又匆匆的去了老爺的院裡,回來的時候拿著一封有些陳舊的信放進了秋蘭的手裡:“這個也一併放進去!”
…………
日頭落下的時候,鶯兒回了府,主動的到了蘇悅兒跟前來伺候,但蘇悅兒思量著她已是“嫁”出去的,若在院落被人瞧見不大好,便又打發她去了後院裡伺候,只自己和秋蘭在正屋裡。
用罷了晚餐後,蘇悅兒便大張旗鼓的帶著賬房的人去了老爺的跟前要起賬冊來,老爺自是配合的推說是在老太太的院落裡,就是記不大清楚放在哪兒了。於是蘇悅兒自然而然的便叫人開了老太太的院落,作勢去了那邊翻騰,而在翻騰了沒多久,胡管家也回來了,匆匆的彙報著跟前有兩家的價錢都比較合適,院落也很不錯。
蘇悅兒問了價錢,直接挑了貴的那一個,便叫胡管家去請中人見證給付了金銀購買,拿回來了契書,當下就請胡管家給送往大太太的院落,自己在老太太的小廳裡耗時間。
大約半個時辰後,在蘇悅兒都懷疑大老爺是不是太沉的住氣的時候,大老爺和大太太終於是出現在了院口,站在窗前瞧看到了的蘇悅兒便衝秋蘭打了眼色,人是回到廳內坐下裝模作樣的翻起了面前幾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