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想來我的感覺也沒錯啊,他是喜歡你嘛!當然,悅兒你是不會對他動情,你是不會和他胡來,但是我,我就是緊張嘛!萬一我要是沒了你怎麼辦呢?你不知道,我一想到我要失去了你,我就覺得我心會痛,我就覺得我的世界是暗無天日,我就絕的……”
白子奇正說著忽然身子就晃了下,人便向後仰,蘇悅兒瞧見大驚,當即跨前一步便是動手抱了他的腰:“子奇!”
白子奇靠在蘇悅兒的懷裡,伸手扶子下額頭:“沒事,沒事,我,我只是有點暈!”
蘇悅兒立刻拉著他坐到了旁邊的軟榻上,人便上下打量著他:“我看你也就是破了點皮,青紫了兩塊,難道你和周和安打到你死我活不成?不對呀,他也就能招點什麼東再,應該傷不了你啊!快給我瞧瞧,別是還有什麼內傷!”蘇悅兒說著人便趕緊的摸上白子奇的褻衣衣帶,一把扯開來這便瞧看,也只見胸口略有一點紅暈而已,並無什麼黑手印,青紫印之類的,這便動手要垮掉他的衣服看看後背,而此時周和安卻一把抱了蘇悅兒的臀部將她一抬坐到自己的腿上,兩腳叉開放於兩側,繼而便將她緊緊地摟抱著身前,腦袋枕在她的肩頭說到:“別瞧了,我和他又不是拼命,哪裡會下重手?又如何來的內傷?也不過是拳腳相向,打了一氣罷了。” ,蘇悅兒聞言便是咬牙:“白子奇你竟騙我?”說著便去撈了他起來,就想賞他一拳,卻在撈起白子寺的時候,因為兩人相距不過十公分的距離,又離塌前的燈燭很近,這才注意到他的眼球裡血絲不少,忙是問到:“你很勞累?”
白子奇輕輕的笑了下:“我一路飛奔,從京城趕回來,我只用了五天!”
蘇悅兒聞言嚇了一跳:“什麼?五天?”她沒去過京城,但不代表她不知道京城有多遠,平城屬於中境距京畿算近的,可若是按照馬車正常的速度則要走十五天,快馬加鞭之下也要行個十天,現在就算一騎揚塵飛馳,能七天走完就不錯了,大爺竟說五天,難道這傢伙是超人,一路飛行不成?當下蘇悅兒就動手拍了拍他的臉:“你飛回來的?”
大爺笑著搖頭:“我要飛回來何須五天?三天即可,我騎馬回來的,倘若我要一路飛回來,那我回來不是人人都知道了嘛!”
“可是五天……你五天睡了多久?”蘇悅兒陰著臉。
“大概也就四五個時辰吧!”大爺說的一臉不確定:“當時走到林地裡實在太困,也就在林地裡歇了會,應該差不多有休息那麼長時間。
“你要不要那麼拼命啊!”蘇悅兒說著人便從他身上往下滑:“五天睡十個小時,就是消防隊員也沒你這麼拼啊!有什麼急事逼得你如此趕?”
白子奇怎麼會讓蘇悅兒離開自己,他辛辛苦苦的趕了一路,不就是太想見到她這個嬌妻嗎?於是他死命的摟著蘇悅兒不放,人便往蘇悅兒的臉上貼:“急事,很急的事!我的心裡破了個洞,我要找到救命的草藥給我填上那個洞,要不然我可要死了!”
蘇悅兒聞言先是一愣,繼而反應過來,便揪著白子奇的耳朵將他的腦袋拉起來和自己對視:“什麼救命草藥?”
“這草藥世間只有一株,叫做悅兒!”說著白子奇不管耳朵還在蘇悅兒手裡,便努著嘴往蘇悅兒的唇上去,大爺本是個妖孽級別的美男子,這會的破皮見青的本就打了折扣,在這麼努嘴向前,耳根被拉的,簡直是糟蹋了那好容顏,但蘇悅兒聞言心裡便是一溫,即便覺得他油嘴滑舌的,卻鼻翼裡一酸,再瞧著他這個樣子,又想笑,心疼的手一鬆,白子奇便是立刻親上了她的唇,繼而他便一手拖著她的頭,一手撫著她的背,張口變吻,用舌去她的口中翻騰,用唇碰觸那柔軟的瓣。
纏繞如藤蔓,那彼此糾纏的舌纏綿出了愛意,那唇瓣的觸碰與含吮更添因相似而灼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