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壯是個身強力壯的成年男子,面對誘惑也沒有什麼抵抗力,兩個人又摟抱在一起,親親我我的漸入佳境。
“兄弟們,賊人竟然選了這麼個老不拉屎的地方,難怪咱們一直搜查不到呢,趕緊的,抓了好收工,晚上我請客,我們酒樓吃飯!”
“那是不是敞開了吃?”
“當然,我什麼時候虧待過兄弟們!”
二十幾個捕快都穿著黑紅相間的捕快服,每個人都統一騎著高頭大馬,腰間掛著配刀,一個個凶神惡煞的談笑風生,這一來可不得了,直接讓在歡愉之中的大壯差點嚇的尿出來,張氏也抱著胳膊畏畏縮縮的,顯然緩不過來,她也沒見過這個架勢。
“咦,不是說有人綁架?怎麼捉了一對野鴛鴦?”
“這小娘皮可真真放的開,還知道在草稞子裡尋找情趣啊,嘖嘖嘖!”
“誰家正經夫妻這樣,明顯是姘頭嘛,反正黑衣人沒抓到,就把他們兩個抓回去交差吧!”
張氏一聽要見官,嚇的痛哭流涕,也顧不得裸著身子,直接跪下來就是一頓狠狠的磕頭,一邊磕頭還一邊哭泣求饒,“大人們,求求你們放過奴家吧,奴家真的是沒有路可走了!本來是回村探親的,是他,就是他,把我按倒在草稞子實行這麼汙穢之事啊,奴家沒有臉面見人了,還不如找一根繩子吊死!”
大壯看著老實,人也比較精明,本來還想著這麼能矇混過去,聽到張氏的汙衊,幾乎是雙眼怒目,臭娘們!果然是萬人騎的婊子,竟然把髒水潑到他身上!
“青天大老爺,小的就是張家村的村民,她是張氏,已經嫁給鎮上的酒樓賬房,上次小的在集市上碰到她,她約了小的今天來此幽會!”
“我呸!你也知道我嫁給酒樓的賬房,怎麼能看上你那種土裡刨食的!”
張氏說的滿嘴的唾沫星子,然後對著幾位官差露出討好諂媚的笑,從髮髻上拔下兩根銀簪子,求饒道,“只要放過奴家一馬,全依了你,這是點孝敬,幾位大人也能打點酒喝。”
張氏看到為首的捕快穿著有些不一樣,猜測他是頭頭,便仗著自己一身白嫩的面板拋著媚眼,然後用送上金銀之物,心裡想著或許能混過去,至於大壯,誰還管他死活。
“小娘們,你這麼騷,你相公知道嗎?”
捕頭邪邪地笑了下,用一個手指頭勾起張氏的下巴,看到她這張刻薄的臉,頓時沒了胃口,長成這樣,一看就是個剋夫的,白瞎了一身細白的嫩肉。
“把這兩個人都給我綁上,帶回衙門!”捕頭一招手,幾個捕快直接拿著繩索上前,幾個來回就把二人捆了個結實,在捆張氏的時候還上下其手,不停地佔便宜。
王得財剛到了張家村不久,把事情一說,張氏的極品父母肯定不信,咬牙切齒的,最後被王得財直接拖來這邊,還不等三人尋找張氏,就看見赤身裸體的她被捆了個結實,身邊還有一個同樣只穿著一條短褲的男子。
“這不是咱村大壯嗎?”
說出這句話之後,張氏的孃親頓時覺得有些不妙,急忙捂住嘴,然後還小心的看看了王得財的臉色。
“你們看到了吧,不是我胡說吧,你們閨女就是個破爛貨,我今天就休了她,趕緊把彩禮都退回來,不然我就告到衙門去!”
“我呸,退彩禮門都沒有!”
張氏的娘和張氏基本是一個模子出來的,也是小眼睛高顴骨尖尖的下巴,不過面板有些黑,她本來是有些理虧的,自家閨女什麼樣,做爹孃也是有所耳聞,但是想要彩禮那是不可能的,自家可是要留給兒子娶媳婦用,吃到嘴裡的怎麼可能吐出來!
“呵呵,不給退?如今人都被官差抓了,我還怕什麼丟臉,直接告到衙門去!”
“你告啊,隨便你!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