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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部分

對此趙與莒是一笑置之的。他是整個大宋地天子,而不僅僅是流求的天子。無論那些中等學堂畢業生是在流求還是在中原效力,只要是在為大宋效力,那麼他就毫無異議。

兩人又聊了會兒當時政局,無論是真德秀還是6子聿,對當今時局都是褒揚的多而批評的少。當二人興盡欲走的時候,突然又聽得外頭一陣喧鬧,二人伸出頭去,看得一群漢子在一個青年地帶領下正迅向群英會大門行來。

“今天說好了,我志旭揚請客,不過你們這些賊廝鳥的,莫要太狠,若是將我這個月的薪水吃盡了,到下個月薪水之前,我便天天吃你們地!”

志旭揚站在群英會地門口,轉過身對那些伴當們大聲喝道,伴當應聲起鬨,一人損他道:“志小子,你薪水足夠在群英會擺上五桌十全席了,怎地還怕我們吃窮了你?小氣便是小氣,莫要裝出這般豪氣來吧!”

“哼哼,你林十九不就是想要喝金玉液麼,老子今日給你們要上五瓶,不將你們這些賊廝鳥盡數放倒,老子便不是姓志的!”

時隔五年,志旭揚已不再是當初從汴梁逃走時地毛頭小子。他如今有十九,過了夏天便是二十歲了,一年前他自徐州初等學堂畢業,趙子曰想要替他安排一個職司,他拒絕了,卻跑到當時正在建設的金陵至徐州鐵道上求職,成了大宋鐵路局的一個鐵路建設。因為在徐州初等學堂所學的東西正當用的緣故,他加入鐵路局後起點比一般人高,他也算努力爭氣,半年升一級半年升一級,如今已經是一個管事。為了壓服那些年紀比他大得多地工人,他留了淡淡的鬍鬚,聲音也更為粗獷,說話時免不了帶著髒字。

“好,你志小子捨得錢鈔,那麼我林十九便捨得性命,醉死了也不尋你償命!”那林十九哈哈大笑起來,一副奸計得逞的模樣。

志旭揚抬頭掃了掃周圍,正待再說話時,忽然聽得一個女子的聲音在喚他:“志旭揚!”

志旭揚抬起頭來,卻看到一張笑頰如花的俏臉。雖然有一年多未曾見面了,但這張少女的俏臉幾乎在每個夜晚都會陪伴他。故此,他根本不須太花時間便認出了她:“六娘!”

樓上視窗的少女歡快地向志旭揚揮了揮手,回過頭去跟什麼人說話,緊接著志旭揚便看到趙子曰從視窗伸出頭來,向他微微頷。志旭揚心中一動,對眾人道:“你們先入席。我看到了一位長輩,先去拜見,片刻便回來!”

原先與他嘻鬧成一團的鐵路局工人看了看樓上,那是雅座,便是在上面吃上最簡單的一桌,也要花銷掉他們大半月地薪水,故此都靜了下來。志旭揚也未想太多,快步向樓上走去,踏得一半又轉過臉來。對著呆呆望著他的伴當們喊道:“賊廝鳥地,你們這些潑皮還愣著做甚,快喚夥計點菜上酒。尋著桌子佔好位,馬上人多起來,一張桌子都沒有了!”

聽得他罵人,那些工人才又轟笑著應諾,然後找了兩張桌子坐了下來。志旭揚低低罵了聲,轉頭繼續要上樓時,卻看著六孃的笑臉已經出現在他的面前了。

“志旭揚,你說粗話,爹爹知曉了。又要罰你!”六娘趙若低低笑著道。

志旭揚苦笑了一下,當初在徐州初等學堂時,無論是學堂的先生還是六孃的養父趙子曰,對他遊蕩街頭養成的滿嘴粗話與偷摸習慣都是甚為不滿,為此他沒少吃過罰,畢業時終於完全改了過來。但到了鐵路局後,周圍都是粗爽地漢子,那小偷小摸地事情他自然不再做,可這滿嘴地粗話就難以避免了。

“快隨我來見爹爹。”六娘拉著他的袖子向上奔。志旭揚跟著上了樓,來得趙子曰地包廂之中,向趙子曰恭恭敬敬地行了大禮:“叔父何時來得汴梁,這年餘來身體可好?”

趙子曰在基隆管礦山時得了哮喘的病症,雖然很輕微,但作時仍然甚是痛苦,志旭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