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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了笑容,皺著眉頭一臉探究的看著蕭劉氏,立在院子裡也不動。

蕭劉氏回頭看著夏悠然突然不動了,又看到她表情,頓時哭了起來。屋裡煮著藥的江豐聽到蕭劉氏的哭聲拿著小蒲扇也跑了出來。

“冬兒病了。”蕭劉氏哭著說。

夏悠然聽了,一邊把揹包脫了扔到地上,人不停的往裡屋走著。

“冬兒。”夏悠然坐到床邊,昏迷的冬兒消瘦了許多,臉上一點血色也是沒有。

“沒請大夫嗎?”

“請了,彤少和江公子請了好多大夫來,都說是受了驚嚇,又寒氣入了體,內熱外涼……”

夏悠然撫上冬兒的額頭果然不燙,又見冬兒蓋著厚厚的被子捂得嚴實,卻是一滴汗也沒有,只是嘴唇乾的都裂的。偶爾幾聲虛弱的咳嗽,夏悠然聽的不像是肺炎,又問了蕭劉氏冬兒什麼時候得的病,病的時候去了哪裡,是不是吹過風,有沒有接觸過什麼病人?每每蕭劉氏提到姓石的女人,夏悠然都打斷了,只問了些頗為專業的問題。憑藉自己“前世”對感冒的常識,夏悠然基本上確定了冬兒應該是吹了冷風又沒有休息好,感冒了,至於是病毒性感冒還是流行性感冒就不得而知,可能還有些上火。所幸聽咳嗽聲應該還沒有轉肺炎的跡象,可是夏悠然也鬱悶,這裡既沒有感冒藥也沒有消炎藥,那些降火茶她是一個也不會煮的,這可怎麼辦啊?

“喂他喝藥吧。這兩天一直這麼昏迷不醒,連藥都灌不下去了。”江豐把藥碗遞到夏悠然手上,拉了拉蕭劉氏,兩人出來獨留了夏悠然和冬兒在裡屋。

“冬兒?悠然姐餵你喝藥了啊,快起來。”

最後夏悠然還是用口渡給了冬兒。咬著冬兒的嘴唇,夏悠然心裡糾的緊緊的,忍不住抱著冬兒哭了起來,因為心裡一閃而過的念頭:冬兒也許會死掉,冬兒會死掉……

夏悠然一直沒離開冬兒身邊,趟在他一旁,連著被子一起把人抱在懷裡。又餵了碗藥,到了深夜,冬兒仍舊沒有半點發汗的跡象。夏悠然無力的倒在一邊使勁的回憶“前世”有限的醫藥知識,後悔自己怎麼就不是個學醫的。

血清!夏悠然突然想到非典時期,用扛過非典的人的血清救助其他人的新聞。血清是什麼,夏悠然根本就不知道,只是想著應該是血裡面提煉的東西吧,又想到自己這個疫苗,那個預防針的沒少打,更是覺得用血試試的方法可行。

“怎麼了?”在廳裡搭了鋪躺著的江豐被夏悠然出來的動靜弄醒,以為冬兒發生什麼事,忙披上外衣準備駕車去請大夫。

“沒事。”夏悠然自己去廚房取了乾淨的碗回來。江豐也跟著她進了裡屋,見她拿著匕首在手上比劃。

被別人砍是一回事,自己割自己卻是沒幹過,也不知道從哪裡下刀比較安全,夏悠然一時拿不準主意。

“你要喂血給冬兒?”

夏悠然聽了江豐的話,抬頭看著她,只見她皺著眉頭一臉凝重的樣子。“會不好嗎?”老實說她心裡還真沒有底。

“卻是有重病的人喝了親人的血好了的事,卻只是耳聞從未親見,也不知是真是假。縱是能好應該也是病人的意志戰勝了疾病的緣故,應該與血無關,不然大夫也不會不說。流血畢竟是傷元氣的事。你……”

夏悠然聽到這裡確定沒有喝血有礙身體的說法,至於傷元氣這樣的事她不擔心,不是說適量的捐血有利於身體健康嗎?現在主要的問題是如何保證適量而非過量。

“豐大姐,割哪裡好些?”夏悠然索性將匕首交到江豐的手上,伸出一條手臂,另一隻手舉著碗,看著江豐。

江豐又看了夏悠然一眼,嘆了口氣。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在夏悠然手臂上劃了一道不長的口子。血流了小半碗,傷口處血小板慢慢凝固,血也慢慢少了。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