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家公子顯露“惡劣”的性子去逗弄小人兒。
“還有誰,肯定是他妻主咯。”一邊的小云和主子一唱一和。終於又讓害羞的冬兒紅了臉、低了頭。
“我說冬兒哥哥,你怎麼又臉紅了?哎!完了完了,這要是被夏小姐看到了,還指不定以為我怎麼欺負你了,回頭還不把我給劈了,哎喲喲!”江雲那皮猴跳來跳去,誇張的樣子惹的江如錦掩嘴大笑,冬兒明知道他是故意打趣自己卻還是忍不住耳朵根也紅了。小云看了更是誇張的大叫。最後還是江如錦發了話,打發那潑皮小毛猴去取了新得的繡花樣子過來,冬兒才終於鬆了口氣。
“你們成親也有段時日了,怎得還是這般?你啊,都是大莊子的當家主夫了,這樣的小男兒姿態怎麼管得住那一大家子。”江如錦笑著遞了剪好的繡線過去。
冬兒抬頭看了看江如錦,又低下頭去撥弄繡線,小小聲說道:“悠然姐說我們還是跟以前兩個人過日子一樣,不用管那麼多,只要管著我們自己就好。”
“她倒是寵你,竟說這等小孩樣的話來。”江如錦又看了看冬兒手上的繡樣,比較了手上的,放下,又拿起另一張來看。“女人的心有時候跟針尖尖一樣的小,只盯著你一人;有時候又跟天一樣大,呵,”輕笑了聲,眼睛卻已經從繡樣上飄向不知名的遠方,“裝著很多、很多……”似是察覺到自己的失態,忙收回了目光,遮掩的拿起針線簍裡還沒做好的半個荷包,低著頭擺弄著,“夏悠然她是個有本事的,這個你自該比外人清楚,難道你就不想她出人頭地?”
“我?我……”冬兒睜大了眼睛看著江如錦,雖然有些心虛,但還是鼓了鼓勇氣講出來:“我沒想過要悠然姐賺什麼大錢,就像她說的,咱們賺的多就吃好點,賺的少了就吃差點,錢夠花就好,我們,兩個人相親相愛,就好,不參合別人家的事。”
“不參合什麼?”冬兒聲音越說越小,話是越說越急,江如錦一時沒聽清楚。
“不參合別人家的事情,過自己的日子。”
江如錦笑嗔道:“是啊,就只你們兩個人相親相愛的過!”
冬兒一愣,哪裡記得之前激動什麼,這會兒只剩下低頭臉紅去。
江如錦卻是收了笑容,真心的擔憂著眼前這個心思單純的小男人。
冬兒婉拒了江公子的再三挽留,執意要去找夏悠然。“其實不用送了,很近的,我知道路。”又見江如錦不肯,終於還是同意其派人將他送到彤家茶樓。“送到那裡就可以了,妻主說他辦完事會去找彤四小姐的。我先去把新弄的花茶樣子告訴四小姐,回頭妻主來了就能早點回家去了。”
江如錦派了馬車將冬兒送到了彤家茶樓。
坐在車上,冬兒恍恍惚惚,腦袋裡都是江公子的聲音。他說,“女人的心很大,可以裝很多很多人”。說“現在寵你了,你就是她的心尖尖,不寵了……”讓自己“多想想”。可想什麼呢?自己本來就是沉湖死過的人,現在多過的每一天,多得的這麼多幸福,都是老天的賞賜,悠然姐的賞賜!不可以貪心,不可以爭的,自己這樣的人!如果,如果老天收回去了,悠然姐不要自己了,那就,回到自己該去的地方……
“夏夫郎,彤家茶樓到了。”冬兒被車把式的吆喝打斷了思緒,晃盪了一下才穩住身子扶著車廂邊,踩著車把式遞上來的小凳下了馬車。
茶樓掌櫃見是夏悠然家的來了,忙笑臉相迎,把人請了進去。江家的奴才自去回府交差不提。
冬兒把在家和夏悠然一起琢磨的幾個花茶的新式樣教予了茶樓裡專門管事的師傅,又沒見彤四過來,就把婚禮酒席的兩百兩銀子給了茶館的掌櫃轉交,拿著收據走了。
“讓開,快讓開,這馬驚了,快讓開!”一個女人的尖聲大叫伴隨著東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