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不掐你掐誰?誰讓你咒我的,哼還是我弟弟呢,沒見過你這樣的,臭稚奴。”李漱插起了小蠻腰。惡狠狠地道。李治無語,只好賠著笑臉:“好了。十七姐,小治不過是口誤而已。您大人大量,別跟我置(1——6——k——小說——網)氣了成不?”
“成了成了,你弟弟也給你賠了不是了,別計較了,你怎麼逛這邊來了。”我接過了李漱手中的高腳酒杯,抿了一口,大佬爺們。玩高雅的時候。用一用這玩意,可三杯酒下肚子後。這種酒杯就被掃到了一邊,換上大碗或者酒盞,按這幫酒瘋子的想法就是男人應該大塊吃肉。大碗喝酒,這種只能輕拿輕放的玩意兒只能送給娘們用。
所以,這種高腳酒杯在我家裡,反倒成了李漱這些女娃子的最愛,就像我憑時喜歡說的那句話:咱玩地就是高雅藝術。每每到了夜裡,我家的漂亮妞們最愛乾地是情就是在明亮而華麗的大型彩鑲玻璃吊燈下,抿著盛在高腳酒杯裡地葡萄酒,打著麻將,白天就四下溜達,或者做做面部美容,然後跟一幫手帕交進行美容經驗的分享。
如今,在大唐勳貴女士的圈子中,已經開始盛行起了這種美容方法,甚至連我娘跟程鸞鸞的孃親對此也很是有興趣。
“沒辦法,妾身身上的零錢都輸光了,順便過來瞅瞅夫君喝醉了沒?”李漱笑眯眯地答了我的話,雙目掃了四周我那幫子狐朋狗友一眼。
“什麼話嘛,為夫的酒量可是咱們這個圈子裡邊拔尖地人物,千杯不醉,萬杯不倒地英雄男兒,豈會區區十數杯就趴下。”我瞪了李漱一眼,伸手摸下了腰間的錢袋,掏出來一數,我靠!就剩下十二枚銅板了。
抬頭,朝著下意識伸手捂向腰間地李治咧開了嘴,露出了一個仁慈的笑臉:“小治啊,跟你商量個事。”
“俊哥兒,這可不成,小治可比你窮多了。”李治的腦袋搖得飛快。“放屁!你還比我窮?你差我地錢到現在利息都還沒付清呢,罷了,今天也不為難你,還我百錢的利息就成,好歹也順你孝敬你姐的賭資嘛。”
邊上的李漱也立即換上了一長溫婉的笑臉:“稚奴,聽你姐夫的話,瞧你姐夫對你多好,光收利息,再說了,姐一會贏了錢,一定會分你的,翻什麼白眼,當姐的何一向說話算數得很。”
“可你就沒贏過,停!十七姐算我怕了你了,我拿,我拿你還不成嗎?”李治咬牙切齒,一臉的悲痛,半天才掏出一百個銅板擺到了桌上,李漱出手如電,把桌上的一百一十二枚銅板全掃入了袖中,還得意地抖了抖袖子,聽著那銅板撞擊的聲響,捏了一把李治的臉蛋。“這才是我的好弟弟,俊郎你們慢慢聊,妾身先去扳本了,我還就不信了,贏不了那幾個丫頭。”
看著李漱那妖嬈充滿著誘惑力的背影,我吞了吞口水,搖頭嘆息了聲:“賭搏這玩意,可真不能沾。”
“還不是俊哥兒你自個貫出來的。”李治很是憤憤地喝了口酒,對我加以攻擊。對於李治的洩憤之言,我報以一笑:“虧你好意思說,你那家幾口子不也整天的玩這玩意?昨天是誰在我耳邊嘀咕,讓我再給他拿一副打六折的麻將牌?”
李治的臉皮紅都不紅,氣也不喘:“那是我替別人買的,又不是我自己要。”“得了吧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姐前天才去過你家跟你媳婦玩了一天的麻將。”我瞪了這個謊話連篇的小白一眼。
“嗯,俊哥兒莫要糾纏這些細枝末節之事了,咱們還是談正事要緊。我方才聽駱賓王之言,俊哥兒您準備在報紙上對這個占城稻進行報道?”
“是啊。”我點了點頭,挾起一塊滷牛肉丟進了嘴裡美美地嚼著。“這東西登報紙上有甚子用?農民又不識字。俊哥兒您瞪我幹嘛,難道我說錯了?”
“你沒說錯,在土地裡幹活的農民確實不識字,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