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遭人圍攻而死,我爹,在個很高很遠的地方,身死道消。”
雪大了起來,老人坐在了雪裡,劉景濁在喝酒,有個少年人邁步走了回來,身著黑衣的茶鋪掌櫃扭轉過頭,攥緊了拳頭。
哪個清溪閣人沒有憋著一口氣?
刑寒藻邁步走去木奴那邊,輕輕將其拿起,忽地咧嘴一笑,輕聲道:“師傅,我去。”
縣衙那邊,本體被五花大綁,押送上堂。可不管衙役怎麼用力,就是沒法兒讓劉景濁彎腰,更別說跪地了。
那位太守老爺高坐堂上,拍下驚堂木,冷聲道:“敢盜取縣衙錢庫,你也是好膽子!骨頭很硬?來呀!給他三十殺威棒再審。”
兩側各有衙役手持棒子砸來,先把人打跪下再說。
結果棍棒加身,那人巍然不動。
那位太守只覺得眼前一花,堂上哪裡還是個被五花大綁的外鄉人,轉而成為一個背兩把劍,腰懸寄酒葫蘆的年輕人。
劉景濁抿了一口酒,笑盈盈問道:“我用得著去盜取官銀?”
好歹是一郡太守,怎麼可能不知道煉氣士?在青鸞洲,煉氣士不是個多麼稀奇的詞兒,只是這邊陲小縣,見識淺薄而已。
那縣令被嚇了一大跳,下一刻便咬著牙,沉聲道:“何方妖人,來呀!給我拿
下!”
劉景濁面無表情,腳下微微一用力,整座縣衙山搖地動,地上蛛絲一般皸裂開來。
劉景濁淡然道:“太守不妨隨意挑選幾戶人家,進廚房看看,最好現在就去。”
那太守忙起身,沉聲抱拳:“多有得罪,多謝仙師提點,本官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