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腿終於是再也支援不住,軟弱無力的彎曲下去。憑藉著強烈的求生慾望,花姑勉強調整好身體,用後背抵住衚衕的牆壁,坐在了地上。
顫顫巍巍的將手深入懷中,取出幾個瓷瓶。
視線模糊的厲害,已經分不清楚哪一瓶是解藥,哪一瓶是毒藥了。不管了,橫豎都是死,不如拼一把。
花姑將幾個瓷瓶裡的藥丸、藥粉一股腦的全倒入口中,混著血水艱難的吞嚥下去。
“呵呵呵,沒用的。這次我用的是柒新配製的毒藥,而解藥還沒做出來呢。呵呵呵,沾上就死定了。”
十三的笑聲從左側傳來,花姑轉頭朝那邊看去,可實現本就已經模糊的厲害,附近又沒有光源,根本就看不到十三的身影。
“我…不甘…心,為何…歡…報仇…我是…榮…榮…”
花姑的頭緩緩垂下,血水順著嘴角淌落,口中痴痴囈語。
“昨晚你還要殺我,今晚我卻要救你。唉!這算什麼事啊。”
恍惚間,花姑聽到有男人的聲音在身前響起。
這聲音聽著有些耳熟,好像在哪裡聽過。至於他在說什麼,卻是已經完全聽不清楚了。或者是即便聽清楚卻也聽不懂了。腦子裡面昏昏沉沉的,只想痛痛快快的睡上一覺,永遠不再醒來。
嘴巴里被人塞進了什麼東西,圓圓的、硬硬的、甜甜的。
是糖塊!
花姑想起來了,渾渾噩噩的腦子也變得清醒了一些。
她記得這個味道,小時候每次犯錯被爹爹打屁股放聲大哭的時候,孃親都會趁著爹爹不注意,偷偷將糖塊塞進自己嘴裡。
“娘…娘…榮榮…好想…”
囈語中斷,花姑的頭朝一側歪了下去。
“what?青陽牛鼻子不會給我的是假藥吧,明明寫著解毒丸啊。”
榮非連忙伸手去試了試花姑的鼻息。
“原來是暈過去了,嚇我一跳。”
確定花姑沒死,榮非站起身來拍了拍手。扭頭看看身後被自己打暈的叫做十三的黑衣人,再看看暈死的花姑,想想屋子裡還捆著一個叫做四三的傢伙。
自己只有一個人,要同時將三個人一起運回緝仙司,難度可是不小啊。
榮非一時間有點後悔掰斷四三的手腳了,好好的一個勞力就被自己給弄沒了,失策啊!
……
“救我…救我…”
好似厲鬼的赤裸女子,張牙舞爪的朝慕容秋水和榮蘭撲來,一名同樣渾身赤裸,手持皮鞭,頭上戴著布套遮住了面目的男子。
布套在雙眼和口鼻處剪出了幾個窟窿。透過窟窿能夠看到男子佈滿血絲的眼球,就像是正在捕獵的野獸。
男子發出一聲嘶吼,朝著赤裸女子追了上來,沾滿了血跡的手掌五指張開,向女子散亂的頭髮抓去卻是抓了個空。
頓時氣的又發出一聲怒吼。
看門的大漢似對這樣的場景已經司空見慣,從二女身邊穿過,欲要過去將赤裸女子攔截下來。
慕容秋水此時已經是目眥欲裂,正要動手將那個帶著頭套的畜生一掌拍死,卻是被榮蘭扯了一下。
“別衝動,交給奴家。”
話音剛落,榮蘭已經嬌笑著朝著套頭男迎了過去。經過看門大漢身邊時還順便嬌嗔的在他滿是鬍鬚的臉上輕輕拍了一下。
“緊張個什麼勁,讓奴家來吧。”
看門大漢便傻笑著停住了腳步。
“哎呦,怎麼生這麼大的氣啊,小心氣大傷身呦。”
榮蘭來到頭套男面前,撅起小嘴噴出一股粉霧之後,嬌滴滴的說道。
經過瞬間的失神之後,頭套男看著榮蘭發出痴痴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