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知罪。”
丁未一臉惶恐的躬身道。
雖說有白自在和慕容滄海突然冒出來阻攔的緣故,但也是因為二人的大意才能榮非溜走,所以丁未這一下砸捱得也不算冤。
御案後的朱晟漲紅著臉,喘了幾口粗氣後漸漸也冷靜了下來。
狀況既然已經發生,再如何發怒也都無濟於事,眼下最要緊的是想想應該如何應對。
“叫上丁丑和丁亥,你們四個日夜不離的盯緊了榮非,若是再跟丟了就不要再來見朕。”
“臣…”
丁未剛要躬身保證這次絕不出錯,門外突然傳來甲申的聲音。
“陛下,丁巳剛剛遣人來報,汾城伯從靖遠候府出來了。”
“出來了?這麼快!”
……
“出來了!怎麼這麼快?我跟你講,男人不能太快,這是病,得治!”
見到榮非揹著雙手出來,白自在迎了上去半是調笑半是疑惑的問道。
丁巳則是神情有些緊張的朝靖遠候府裡張望,見裡面沒有發生任何的異狀這才放下心來。
靖遠候應該沒事,否則裡面早就亂了。
可如此一來丁巳就更疑惑了,榮非費盡心思的甩掉二人闖入靖遠候府到底是幹啥?
慕容滄海看向榮非,沒有發問,可目光中也盡是疑惑之色。
“呵呵,久慕靖遠候大晏戰神之名,興之所至便來拜訪一番,僅此而已。嘖嘖嘖,不怒自威,果然名不虛傳。人已經見完了,自然就要告辭離開,不然還留下吃晚飯嗎?”
榮非笑呵呵的答道,隨後又朝慕容滄海和白自在拱了拱手。
“辛苦二位跑一趟,晚上來玄武衚衕吃酒,聊表謝意。”
說罷,又朝丁巳笑道。
“與丁巳兄不熟,就不請你了,見諒。”
丁巳那會在乎這個,只要榮非不惹出大麻煩就燒高香了,連忙擺了擺手。
“無妨,無妨。”
“那就晚上見。”
榮非朝慕容滄海和白自在抱拳告別,轉身離去。
丁巳也敷衍的朝二人拱了拱手,趕忙跟了上去。
“自覺告訴我,這傢伙有問題。”
白自在神秘兮兮的嘀咕道。
“哼!”
慕容滄海冷哼一聲,甩袖轉身離去。
“唉,別走啊,咱倆合計合計嘛。”
……
“咦,今日不用辦案嗎,回來的這麼早。”
玄武衚衕小院裡,剛剛結束義診回來的紀柔兒看到繫著圍裙在灶房裡忙碌的榮非驚奇的問道。
“案子辦得差不多了,正好趁著空閒多陪陪你。到了京都後太冷落柔姐你了,心裡實在是有些過意不去。”
榮非一邊熟練的將炒好的菜盛到盤子裡,一邊解釋道。
“油嘴滑舌。”
紀柔兒抬手輕輕拍了一下榮非,可臉上卻是已經笑開了花。
“暴力女和小妖精呢?”
榮非問道。
紀柔兒微微一愣,隨後才反應過來榮非問的是慕容秋水和榮蘭,忍不住又拍打了榮非一下,又好氣又好笑的嗔道。
“怎麼給兩個大美人起這麼難聽的外號。剛剛診病的時候遇到了之前治過小乞兒,兩位姐姐覺得他們太可憐,就買了許多吃食給送了過去,估計中午不會回來了。”
“那正好,可以少刷兩雙碗筷了。”
很快兩菜一湯就做好端上了院中的石桌,兩個人久違的在一起吃了一頓午飯。
“菜有些鹹了。”
紀柔兒夾了一筷子炒青菜,品嚐過後評價道。
“嗯,太久沒做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