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地下滑成第三和第四。
“他究竟有多強?”這是解東流一直想問,卻又不敢去問的問題。打探別人的實力,這一直都是修煉者的大忌。面對著易雲卓,他不敢去輕易地逾越。
“解老頭,你這大殿的裝飾不錯。”易雲卓對著一臉淡雅之色的解東流道。
“呵呵!易小子,請坐!”解東流呵呵一笑,抬手示意易雲卓在十二張木椅的頭一張坐下。雖然是一口一個易小子,不過卻沒有那種輕蔑之意,而是有種濃濃的敬意。他,值得自己去尊敬。不憑別的,就憑這一身修為便當如此。
玉姬和木宣二人見得易雲卓坐下。也是挨著易雲卓的下首坐下。不同於易雲卓的淡漠和玉姬的冰冷,木宣小丫頭則是拘謹得許多。丫頭雖然是在家族中也見過許多大場面,但是這裡畢竟不是自己家,拘謹也是難免的。
“那一戰,很爽吧?”解東流和解東河二人在易雲卓對面坐下,有後者在,…二勻然也是不能卜話的自然是解東流,眾老頭心明樣小透露出一股椰愉。
“還行小傷兩個月而已!”易雲卓眉毛一掀,露出一絲笑意道。
本來還是一臉冰冷的玉姬,在聽到易雲卓的話後,臉上一陣怒紅。心中憤憤地想到:“那是小傷麼?他說的倒是輕鬆。也不知道是誰被他當做奴婢使喚
一隻大手拍上了玉姬放在桌下大腿之上的玉手,溫暖的氣息頓時呈現在玉姬的感官中。怒氣瞬間瓦解,玉姬狠狠地瞪了易雲卓一眼。
小傷兩個月!”解東流自然不會注意到易雲卓二人的眉來眼去。他此時已經是驚叫著站起身。
“引原暴”之下,還小傷。易雲卓的話,他信了半分,可是又不敢盡信。那樣的情況下,恐怕連“裂山城。的那幾個人也不可能有全退的實力。
解東河也是一臉震驚地看著易雲卓,他對後者的瞭解雖然不如解東流,不過好歹也是兄弟,解東流自然不會瞞他。
小傷、大傷,不都是傷麼?兩者沒有什麼區別。倒是解老頭你,當初在寧居拍賣城的時候是怎麼說的?。易雲卓不想在那個話題上繼續。口氣一凝,有些興師問罪的意味。
“沒辦法解東流苦笑著道:“在家族的庇護下,難免會有一兩個蛀蟲。富足的生活給了他們一種高人一等的自傲之氣,連行事都變得紈絝。對一個家族來說,這是難免的,也是必然的
當初在寧居城,易雲卓曾經玩笑地和解東流說別讓他吃閉門羹,不過想不到這次卻是比閉門羹嚴重得多。嚴重得解東流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那小子。
易雲卓看到解東流臉上的無奈,神色也是一動,淡淡地點了點頭。以前自己這身體的主人,又何嘗不是這樣呢?
“易小子。我想請你幫個忙”。解東流收起無奈的神色,臉上正色地道。
“呵呵,看你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不會你解家真有什麼麻煩了吧?那我來的可真是不巧。”易雲卓腔調怪異地道。
解東流苦澀一笑,然後再是點了點頭。對於易雲卓,他說不上什麼深知。不過對他的性情卻走了解了一些。只要不是觸及底線,他是不會輕易動怒。
“說吧,要是有好處的話,我也不介意做你一次打手。”易雲卓黑色的瞳孔中爆發出一陣鋒芒。大殿裡的氣息忽然凌厲了許多。他來到這裡,本身的目的便是如此。挑戰更強的顛峰,五年之期。還有四年半的時間。
解東流兄弟兩人眼中一亮,臉上一陣欣喜。有了易雲卓的一句話,他們便是徹底地放下心來。
“索家!五個聖級初期,一個聖級後期。”解東流的話簡潔明瞭。一語就概括出了解家即將面對的被吞併局面。
“呵呵!那我能得到行麼好處?”易雲卓詭異地笑了笑道。
“索家一切,盡歸你所有。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