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的。不好意思,老白道歉。
。 “常雲,你們兄弟先閃到一邊,就這幾個還用不上你們幫忙。”易雲卓一揮手,讓站在他身邊的常雲三兄弟先退開。
微微一愣,常雲驚異地看著易雲卓的側臉。剛才的那句話從易雲卓口中說出,包含了不容違逆的氣勢。聽在耳中,他的眼前出現了最為崇敬的“傲馳宗主。的身影。同樣的富有威勢的聲音,同樣不容質疑的語氣。僅僅是這一句話,常雲便產生了一種拜服的心態。
三兄弟各自互看一眼,不知是誰開頭,三人下意識地退了出去。
“任烽,當日若是沒有那人,你現在已經是死人一個。今天又送上門來,難道你以為還有人能保得了你?。易雲卓身體一震,冰冷的言語,血腥的殺伐之氣,暴虐的能量,全部直指任烽。
“哼!小子,當日要不是那把劍的緣故,誰死誰生都不一定任烽眼中冒著兇光,恨恨地盯著青年。
“哈哈!狡辯也沒什麼,對一個將死之人,本尊一向很大度易雲卓次以“本尊”兩個字來自稱。
要想活得更瀟灑,讓人不敢輕易違揹你說的每一句話,只有打響自己的名氣。語落鏗聲。字字成令。殺伐也好。鐵血也好,寧要人怕,不要人敬。這就是他的性格。
“哼!那你大可以試試”。任烽同樣是冷哼,身上的火焰能量更盛。同時,他又向著另外六個長老打了個眼色。
“略!帝!六聲風響,連同任烽在內,六個長老排成了一個弧形的半圓。大有深意的排列,無論易雲卓從哪一個人下手,都會同時遭受至少三人的攻擊。
六人的戰鬥經驗和配合,的確是不錯,就連一邊的常雲也暗暗地點頭。
嘴角輕蔑地笑起,排兵佈陣得再好,易雲卓也同樣有讓他們自顧不暇的招數,逐一擊破並非是難事。
“看來你們是準備好了,接下來該是我進攻的時候了。”易雲卓冷冷地說道,隨即身影一動。留下了一道慢慢消散的殘影。
“呼”。尖銳的風暴聲,易雲卓的拳頭上就像包裹著一隻黑色的拳套,陰冷的黑暗屬性直接讓拳頭經過的空間化為真空。
自炎龍和血剎之後,易雲卓失去了第三把兵器血月。幾乎每件兵器,他都用不了多長的時間。從修煉以來,他都是在越級挑戰,而且每一戰都是血戰。在這樣的情況下,保兵器和保自身兩者之間,他選擇的肯定是後者。兵器,對他來說並沒有多大的概念。殺人有很多手段,並不一定要靠兵器來完成。就憑一雙手。他也可以讓聖級隕落,讓聖尊重創難治。
一排七人,任烽在中心,左右各是三個裂山門長老。當易雲卓的身體一動,七人的身體猛地繃起,稀吼幾聲,各自的兵器常劍握在手中,肅穆以待。
雙方大約隔著七丈的距離,從易雲卓的出手,到任烽七人的拔劍相向,僅僅是幾個呼吸時間。狂暴的能量,頓時在整個院子裡盪開。
“轟!”沉悶的轟響,易雲卓的身體倒退三步,雙手連連揮舞,阻擋著刺近自己身體的三柄利劍。
“丁,丁幾聲清脆的聲響。易雲卓的身體被連番的刺劍給迫退了開來。半圓弧度的七人,各自的能量都聚集在長劍上,而剛才和易雲卓硬拼一記的任烽也是刁鑽地揮舞著火紅色的長劍。
劍雖輕,但能量卻龐大。易雲卓的身體在七把各顏色的長劍下飄渺移動,不斷地用著一柄柄的劍鋒。每拍一次,雙手的黑色魔元就弱一分。
“呼!”連連的殘影劃過,易雲卓的身體瞬間飛出了七把劍的攻擊範圍。
手掌上的魔元已經稀薄許多,露出了裡面白哲的雙手。而穿在他身上的黑色衣服,雙手的袖子已經完全地化做了碎屑飄落。
手臂上還殘留著幾道劍痕和幾絲鮮血,易雲卓低頭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