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並不動氣,最起碼錶面上是這樣。
“鐵三我與他算是萍水相逢,很豪爽的一個人,不知犯了什麼事,jǐng察沒有來調查,卻讓二位大神來調查,我很好奇?”柳致知不軟不硬地說,並沒有顧忌,他以實力為依仗,腰桿比較硬,柳致知心xìng雖比一般人強得多,但目前還未到那種就是沒有實力而心不改的程度,當然這點他自己也未意識到。
周大強看到柳致知的表現,心中感嘆,國家不怪想控制這一類人,武者到一定程度不自覺以武犯禁,不過對方几次表現來看,還是一個講理之人,便解釋到:“鐵三因金童玉女夜總會的事,殺死人數達二十多人,其中既有一些腐化的官員,也有黑社會人員,還有一些算是無辜的青年!”周大強提到這些人,嚴冰臉上露出厭惡之sè。
“算是無辜?何謂算是無辜?!”柳致知抓住這個詞問到。
“從人之常情來說,他們並未參與到事件當中,卻因為尋花問柳受到牽連。”周大強說到。
“噢!看來這些人死有餘辜,zhèng fǔ如果事發前將這些人繩之以法,鐵三也不會殺人。不過我怎麼不知道,我天天看新聞報刊,不是國泰民安嗎?”柳致知話一轉,將自己完全撇開,反問到。
周大強臉微微一僵,轉眼淡淡地說到:“這是為了穩定,不談這些,二十rì前,你進入了烏龍潭水府?”
“有這回事,還遇到了一個人,龍虎山的張啟威。”柳致知耍了一個心眼,知道龍虎山張家根基應該很深,想看看官方是怎麼反應。
周大強一下子就明白了柳致知的用意,從中也推斷出他與張啟威是萍水相逢,不然不會主動丟擲張啟威,談用心眼,柳致知還是有些嫩。
“我們知道,你在裡面得到的東西還是上交國家吧?”周大強開始詐柳致知,不過他顯然輕視了柳致知,柳致知學催眠時,對人的心理有過深入研究,周大強並未提什麼東西,他說知道了張啟威,並未說張啟威將東西交出來,如果他真的知道柳致知得到什麼東西,對周大強這樣的人,有很大可能會說出來威懾柳致知,就像他一見面就不動聲sè點出柳致知來到廬山多長時間。
柳致知眼中一閃譏諷之sè,卻落入周大強眼中,周大強不愧為特殊部門中的智腦,立刻明白明白自己大意了,顯然小瞧了對方,如果柳致知知道自己眼中露出一點變化就讓對方更加清楚瞭解自己,恐怕後悔不已。
“那個水晶宮很漂亮,裡面什麼也沒有,倒是殿頂夜明珠應該很值錢,可惜沒有取幾顆,地面上除了那笨重的桌椅,其他值錢東西什麼也沒有,那桌椅太重,也帶不出來,我在想哪
一天帶個鐵榔頭進去敲點水晶之類東西。”柳致知這番話讓周大強有些哭笑不得。
“你除了學過武,還學過什麼?”周大強又一次轉換了話題。
“沒有啊?”柳致知表現出詫異的神sè。
“崛起盟的人說你會飛劍之術,說你口吐劍光,還有你那天可是飛越數十米進入水府之中!”周大強如談家常般扔出了一個炸彈。
“崛起盟的人誤會了,我近半年來學了一門劍術,說是飛劍,那不可能,口吐劍光那是誤解,不過是內家功法中吐氣如箭,至於飛越數十米,不過是一種技巧,如同雜技走鋼絲一樣保持一種平衡。”柳致知的話引起了周大強的誤解,他以為柳致知可能借助鋼絲之類細繩實現飛渡,周大強也知道凌空數十米多難,除非是修行中人達到較高程度,不知柳致知說的是實話,他是指自己身體在空中藉助氣流等諸多因素滑翔。
周大強和嚴冰兩人今rì來是瞭解一些情況,另一方面敲一下柳致知的jǐng鍾,柳致知在他們接觸的武者之類的人中,並不是一個完全是一種俠以武犯禁的人物,好像也不主動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