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門無聲地開啟了。
柳致知在之前以可以擊倒大象的力量都不能動其分毫,現在卻是無聲無息地開了。
兩股jīng神已然退去,眾人遲疑了一下,不知道其中有沒有什麼危險,多傑丹增和兩位護法尊者對望了一眼,邁步而入,其他人也跟在其後進入塔內,一入塔內,眼睛立刻花了,那一尊等身像給人一種莊嚴神聖之感,面前供臺之上,滿眼珠光寶氣,紅寶石、藍寶石、金剛石、祖母綠等寶石折shè出奪目光華,還有黃金飾品,瑪瑙玉石不知多少種,整個供臺上堆得如小山一樣。整個塔中並沒有燈,卻自然通明,與外塔一樣,塔體之上似乎將外界光線透過一種特殊方法引入,偏偏看不到窗戶。
除了羅庇爾,其他人眼中雖有貪yù,但注意力卻四下張望,柳致知知道他們在尋找聖血金瓶,柳致知也四下張望,內塔空間也有畝許,佛祖等身像並不在中間,而是正對門的裡面,靠到了牆邊。
還真有一個金瓶,卻是在離地二十米左右的佛主等身像的上方,塔內並沒有多層,而是中空向上收縮,四面有諸多雕像,突兀向內,形成一幅奇觀,所有雕塑絕大多數是各種奇形動物,也有不同人種,不過數量很少,在離地二十米左右,卻是一隻龍龜,背上駝著一隻金瓶,柳致知一見此瓶,微微一皺眉,這隻瓶子形制與柳致知收入袋中瓶子並不同,神識探出,不由咦了一聲,那處看起來是一隻金瓶,神識掃過,什麼也沒有,好像那是一個幻影一樣,但肉眼感覺卻是真真實實,柳致知來了興趣,又向旁邊神識掃了過去,什麼也沒有發現。
這種情況激起了柳致知的好奇心,細細觀察起來,其他人發現柳致知抬頭觀看,也順著柳致知的目光望去,頓時發現了金瓶,阿瓦隆的一位法師手中法杖的一指,口中吟唱,法杖shè出一道白光,幻成一隻手,抓向金瓶,卻抓了一個空。
其他人也紛紛出手,卻一一落空,給人的感覺那就是一個幻影,柳致知沒有動,那幾個喇嘛也沒有動。
“在一個可望不可及的地方。”柳致知不由重複之前多傑丹增的那句話,這是怎麼做到的?陣法、還是類似於現代的全息攝影?
柳致知這一嘀咕,弗羅茲不由用英語說出同樣的話,眾人聽到這話,都停了下來,東西就在眼前,卻取不到。
多傑丹增卻開口了:“兩位尊者,平措曲宗師兄,我們還是先消除尼瑪朱扎的怨氣,讓它陷入沉睡,其他事等會再說。”
三人點頭,平措曲宗雖不是事先邀請,但作為藏密一支,對此事沒有站在政治立場上,而是應允了三人,四人散開,平措曲宗用英語對其他人說了一番話,告訴他們,自己先鎮壓惡魔,結束後再說其他。
尼瑪朱扎被鎮壓在什麼地方,柳致知神識掃了過去,還未近等身像,一股沛然不可御的願力陡然出現,幻成七彩,在蓮臺上,一個金餅一樣東西出現一股黑氣,自然和七彩虹光混成一體,成為第八sè,柳致知急忙收回了神識,還是受了一點震盪,果然名不虛傳,等身像比柳致知見過的法器都強,其威能主要在jīng神方面,那金餅應該是尼瑪朱扎jīng神載體。
多傑丹增見柳致知如此,笑到:“柳施主,佛祖等身像是最厲害的法器,不用輕易試它的威能。”
“我不過是想看一下,尼瑪朱扎被鎮壓在什麼地方,原來被鎮壓在那塊金餅之中。幾位大師請。”柳致知說完,拉著達瓦措姆往後退開,讓得遠遠地,那幾個喇嘛作法,不知會弄什麼東西,尼瑪朱扎到現在都不能消滅,絕不是普通東西,還是小心一些。
那旁邊的西方人陡然見等身像綻出彩虹光華,又見柳致知的表現,知道是柳致知所搞出,見柳致知退開,他們也不是呆子,也讓開一段距離。
柳致知退開後,盤坐在地,讓達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