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你哪來的機關分佈圖?這麼絕密的東西,你也能搞到手?”云溪不得不佩服赫連紫風的厲害,不由地多誇了句。
龍千絕聽著卻不爽了,冷哼道:“堂堂名門正派,居然也學人家做起雞鳴狗盜之事,虧你還好意思在這裡顯擺。”
“有些人還不是一樣?做起雞鳴狗盜之事來,連自己的臉都不要了。”沒想到赫連紫風更加舌毒,居然諷喻起龍千絕化妝成他人模樣來。
“……本尊那是婦唱夫隨,溪兒想扮著別人玩玩,本尊自然是要跟隨她的!”龍千絕吃了一癟,好不容易找到一個頗像理由的理由來。
云溪嘴角抖了抖,這兩人未免太過幼稚,這也能吵起來?
“那聽你們的意思,那個最不要臉的人,就是我羅?”她冷眯了眼,語氣頗為不善。他們想要對罵,怎樣都可以,但殃及池魚,就不對了。
龍千絕很快覺悟過來,訕笑著湊近她跟前,摟著她的腰肢道:“溪兒別生氣,為夫怎麼可能是這意思……哼,分明是有些人心懷不軌,意圖挑撥離間。”後邊的這句話,是對著赫連紫風說的。
赫連紫風沉斂的眸子微黯了下,扭頭走向別處,看著他們二人雙宿雙棲,平日裡他視而不見也就罷了,現在親眼目睹,他心中一陣一陣的揪痛難當。
察覺到了他的神色變化,龍千絕得意萬分,故意重重地在云溪的臉頰上吧唧了一口,宣示著他的佔有權。
云溪瞧著赫連紫風的背影明顯地僵了下,心中莫名地有些難受,她沒好氣地輕瞪了龍千絕一眼,伸手掙脫了他。
“別鬧了,趕緊辦正事。”
龍千絕微泯了下唇線,知悉她心中在乎赫連紫風的感受,心下莫名地一酸,不過還是如她願,鬆開了她。
三人循著地圖的標識,在豐績樓當中一層接著一層尋找,直至來到最高一層樓,這層樓裡供奉的都是司徒家的先祖靈牌,足足有百餘位。看著靈牌森立,云溪的心中忍不住打了個顫,總覺得有百餘雙眼睛在緊盯著她,控訴著她的冒犯和欺騙。
“你們有沒有覺著這裡陰森森的,很恐怖?”
“別怕,有我在——”
“別怕,有我在——”
龍千絕和赫連紫風的聲音同時想起,四目相對間,再次掀起了無硝煙的戰火。
云溪背對著他們,沒有看到他們眼底的濃濃火焰,而是細細地打量著靈牌,她驚異地發現,在靈牌陣的最上方,供奉著一塊被黑布遮蓋的靈牌,看起來很是神秘詭異。
冥冥之中,有一種力量在牽引呼喚著她,她伸手就要去揭開那層神秘的面紗。身後突然多出了兩隻手,一左一右扯住了她的臂膀。
“不能揭——”
“不能揭——”
云溪不解地回首,等待他們的解疑。
“我聽長老們說起,豐績樓裡供奉著的靈牌,其中有一塊是萬萬動不得的,一旦動了,不止會觸動機關,整座樓也會跟著毀於一旦。”龍千絕率先說道,臉色頗為凝重,不像是在跟她開玩笑。
赫連紫風也跟著說道:“沒錯,這塊靈牌乃是十大家族的秘密,每個家族都供奉著此人的牌位,一旦有人冒犯了它,就會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我們赫連家族的牌位堂裡也陳列著一塊神秘的靈牌,常年用黑布遮蓋著,自從牌位堂建立以來,除了各大家族的家主,誰也沒有真正見過這塊神秘靈牌的真面目。”
“這麼奇怪?這塊靈牌究竟隱藏著什麼秘密?”云溪的心中產生了莫名的感覺,總覺得它好像跟自己有種某種牽連,若非如此,為何她會無端端生出如此強烈的感覺?
“赫連,你不是很快就要繼任家主之位了麼?那到時候可不可以……”云溪甜笑著仰望他,都說好奇心愛死貓,她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