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了?
問問不行?
哥;你不瞭解我嗎?我會給手下人辦暫住證?哪天人不幹了,你去給我向公安要錢?
這倒也是。
酒,兩個行家誰也不用勸誰,進行的速度很快。我又扯起了話題:怎麼總覺得大華能上你那裡幹有些不對勁?
鄭財一愣,扶了扶眼鏡,又低下了頭。我沒有繼續說話,抽菸看著他大快朵頤。
哥,現在大華與小波都快結婚了,有些話不能說啊。唉。。。鄭財喝了一大口酒:我是在足療城認識她的,我喝醉了吹牛,說讓她上我店裡來幹,誰知第二天真的就來了。
你TMD給我趕快編,足療城一月賺多少?人家去你那裡掙600大洋?她腦子進水了還是你承諾要人家做二奶?“
大哥,我跟你講實在的吧,你又。。你這不是玩我嗎?這事咱們哪說哪了。過去了,過去了。
玩你?玩你不是目的,目的是要玩死你。
呵呵哈哈。。。歪笑一片。我的心替小波碎了。
接下來的幾天,小波象公司員工一樣每天按時來我這裡。陪他,也許是唯一能給他解壓的方法。我們之間對話不多。我沒有將我知道的一切講述給他。
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也不懂得該如何的暗示。
我只知道這件事如果辦不好真能把小波給刺激垮了。
我好希望他自己能想明白,能茅塞頓開。
我也好希望我的判斷全是錯的。
唉,自欺欺人。因為就不可能錯嘛。
就這樣;尷尬而凝重的氣氛持續了整整八天。小波爆發了。
秋風哥,我要去找大華。
我放下手裡的辦公資料:對,你應當找她。 由小波來主動開啟話題是我覺得就此事最好的談話開始。
那,我下午就坐火車走。 語氣堅定,想來思量已久。
坐火車走?去哪兒? 我眉毛挑了起來,有些煩。
啊?去找大華呀!!
你去哪兒找她? 我語調升級,幾日來的窩火燃點到了最低:你怎麼還沒個數?我不罵你,你是不是想不明白事?這都幾天了?十天了吧?要聯絡早來電話了。我不願說你,是因為人攤上這樣的事心裡都不好受,咱們是兄弟,是朋友。讓你自己想明白,別讓你難堪,你倒好,還要坐火車去找她,你去哪兒找?
去赤峰! 顯然小波沒有被我的話影響,依舊態度堅決。
去赤峰?哼,就因為留的那個破號碼是赤峰的?我告訴你那個電話根本就不是什麼大隊的辦公電話,那是赤峰市郊的IC卡公用電話。你是應當找她,不是去赤峰,而是去公安局報案!問問警察象這種情況是報失蹤還是。。。。。。話到嘴邊停住了,我是真不願對小波說出詐騙兩個字來。
哥。小波目光沉重的看著我:大華,大華我比你瞭解她,她不是那樣人,她是我老婆!!!
看著這個“木匠”我火一噌噌的,恨不得一腳把他踹出去。
你老婆?好,你老婆。你老婆叫啥名?家在哪兒?你瞭解嗎?你憑什麼說她是赤峰的?就憑那個電話號碼?幼稚!!!
我跟你講不明白! 小波也惱了,本想在我這裡得到支援卻換來一頓數落:大華絕對不是那樣人,她肯定是出什麼事了。
得得得,我不願看你這德行。你現在馬上去報案,然後想想怎麼回家向爹媽交待。別讓老人跟著你操心上火。
。。。。
。。。。
小波撇了撇嘴角,嘆了口氣嘟囔著:大華是我老婆,我們在一起。我知道,我能感覺到她不是那樣的人,她喜歡我,她是真的喜歡我。她肯定是出事了。
你老婆是出事了,她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