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消解,因此街市又恢復了些從前的熱鬧景象。街上來來往往的人群已經對不時出現在大街上的白頭髮邢夫人有了抵禦能力,只要不是外鄉人,都知道芳洲城內有這麼一個容貌不為人所知頭髮銀白額心紅蓮疑似妖精的邢夫人,自從邢朵決定迎娶孔溪和蕭正泰之後,邢夫人是妖精這一傳言基本已經落實到實處,無論是大人還是小孩兒,在遇到邢朵時,通常都會採取好奇觀望然後繞著走的策略。
不過這樣也好,起碼走在鼎沸的大街上,咱前面不用擺那麼幾個吆五喝六的家奴開道了,這得省多少錢吶。
但是今天大街上人們的態度有些不一樣,不再將好奇觀望的視線對準邢朵和蕭正泰這邊,而是通通向著一個方向奔湧,許多人向著一個方向匯成人流,這場景很壯觀,特別是,這些個組成人流的人們,還都是女人,這對於男人來說,不可說是一種強烈的衝擊。
邢朵側頭瞄了蕭正泰一眼,正正對上蕭正泰有所感應的視線,他說:
“朵兒,我除了你,今生不再看別的女人。”
邢朵說:“我覺得做鬼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蕭正泰笑著說:“除了鬼會信,我相信靠我的實際行動,有一天朵兒你也一定會相信。”
聳聳肩,邢朵並不想接著蕭正泰這番話繼續往下發展,因此轉移話題問道:
“這些人要去哪裡?”
明知邢朵是在轉移話題,蕭正泰也只是瞭然地一笑,隨著邢朵的視線一同看向人流湧動的方向,回答說:
“明年就是三年一度的芳主選拔賽,這些女人都是去報名的。”
邢朵把被風帶起的鬢髮別回耳後,不解道:“現在就報名了?我記得芳主選拔條件很苛刻吧,沒想到報名的人這麼多。”何止是苛刻,簡直就是霸王條款,你要是沒個幾十萬兩銀子的身家墊底,估計初試都過不了。
蕭正泰對邢朵頭半句話無比認同,只是對後半句加了些點評,他說:“雖然報名的人很多,不過多數只是想要湊個熱鬧,而真正到了最後選拔,能夠脫穎而出的寥寥無幾。”
邢朵默默點了幾下頭,她想也是,雖然芳洲不小,但也沒大到有錢有勢的女人一抓一大把的。邢朵剛想再問蕭正泰些什麼,就聽蕭正泰突然似是建議的問道:
“朵兒,你覺得芳主大會怎麼樣?”
邢朵不知蕭正泰話中摻雜了什麼意思,所以隨心回答說:
“挺不錯的,公平公正公開。”屁,首先公平這一點就談不上,全是一群腐敗種子,都說了,你要是沒個幾十萬兩銀子墊底,想上那臺子你都爬不上去。
“那朵兒要不要參加?”蕭正泰問。
“哈?”要我參加?“不、不了……”某還要過平靜日子呢,雖然 不知道遴選芳主的實際過程,但到臺上被一群人當珍禽異獸觀瞻這是必然,首先咱那顆保守的小心肝就受不了。
咳咳,誰保守也輪不到她邢朵。
蕭正泰不以為然,說:“反正你也是要被公眾所認可的,參加參加還能為朵衣坊和聽溪樓造一造勢,何樂而不為呢。”
邢朵想了想,說:“敢情你是想讓我出來給自家生意打廣告,恐怕你的正泰錢莊也要算一份子吧。”
蕭正泰疑道:“打廣告?”
“哦,就是造勢。”和古董們說話忒他X的費勁兒,沒事還得拿著個本子給他當翻譯。
蕭正泰似懂非懂,片刻之後又說道:“我的正泰錢莊不用你來造勢,因為我就是此次芳主大會的贊助者,而且還是評委。”說到評委,蕭正泰特意在邢朵耳邊壓低聲音,意有所指。
傻子都看得出來,他要以公謀私。
邢朵一掌拍開蕭正泰那嫩嫩的腦袋,甩了個白眼過去,說:“我才不稀罕走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