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那天其實我一點都不舒服,因為怕傷害到你的男性尊嚴,我隨便叫幾句你也信?」有沒有看過死鴨子嘴硬?就是像她這樣。
「不然,我們再試一回如何?」薛京健乘機提出邀請。
袁幸鴿先是微愕,繼而警戒地看著他。「你別想亂來哦!我是絕對不可能再跟你發生第二次關係的。」
「怕什麼?反正我們都做過了。」那副教他欲罷不能的妖嬈身段似魍魎般,總在夜深人靜時繚繞心頭,害他連續好幾夜都大作春夢。「放心,我會很溫柔的。」
「溫你個大頭鬼啦!」袁幸鴿羞愧地拍掉薛京健的大掌。「我們的第一次算是不知者無罪,因為我不曉得你會是我未來的叔叔,如果我們再做第二次,就叫作明知故犯,你懂不懂?」
「基本上而言,你跟我哥並沒有血緣關係,所以即使他變成你父親,我們仍然可以結婚。」薛京健涼涼地說,要跟他論法律條規,她只有靠邊站的份兒!
薛京健這番話攪亂袁幸鴿原本平靜的一池春水,她完全搞不懂這男人究竟在想什麼?光是違反一夜情「天亮說分手」的遊戲規則,接著又無恥地脅迫她,以他優質的外貌,她相信他應該不乏女性追求,但怎麼他就愛刁難她這介弱女子呢?
「你又在胡扯了,誰要跟你結婚啊?」她也真奇怪,幹嘛因為他的胡說八道而心緒躁亂?
薛京健冷不防攬過袁幸鴿的腰肢,將她移到他的腿上安坐著。
「你做什麼?」袁幸鴿很是訝異,沒想到他力氣這麼大。
「我想抱著你,不詐違抗。」鐵臂環繞她的纖腰,免得她妄想逃離。
聞言,袁幸鴿錯愕得有半晌說不出話來,然而讓他困鎖在懷裡,莫名的安全感卻教她心窩溫暖。
除了在「鴉片酒吧」那晚,之後與他的碰面幾乎都在對峙,岡為他握有她見不得人的秘密,於是每回看見他五官分明的帥勁面孔總教她心浮氣躁,但為何此刻一冷靜下來,她卻有些眷戀他溫存的包圍?
會不會是……她心浮氣躁的原因,不光是他老愛逼她就範的緣故?
「在想什麼?」難得看到袁幸鴿齜牙咧嘴之外的表情,薛京健不禁迷惑。
「你……你為什麼想抱我?」袁幸鴿覺得好丟臉,居然提出這樣的發問。
「那你呢?喜歡我抱著你嗎?」珍寶似地捧著她嬌羞的臉蛋,薛京健明白她總算開始思考兩人之間的異樣情感。
「我……」袁幸鴿輕嚼下唇,猶豫著該不該坦誠。一來是小女人的矜持令她放不開,二來是因為她實在太不瞭解他,萬一這又是他的惡劣手段,乘機想取笑她怎麼辦?
「說啊!我想聽聽你對我的感覺。」迥異於開庭時總是不容置喙的鏗鏘有力,薛京健的聲音低沉中帶著些許磁性,讓人聽了像被一襲上等絲絨包裹住,很是舒服。
「我……」袁幸鴿才開口,辦公室人門便被人很不客氣地開啟。
「嗨,Baby,想我嗎……呃!」
進門的是一個長髮飄逸,穿著亮紫緊身套裝的妖豔女子,看來她的身分特殊,不需秘書通報即可與薛京健會面。
她本來想以驚喜的方式登場,但當她見到眼前兩人曖昧的姿勢時,整個呆住了。
糟了,她壞了人家的好事了!
袁幸鴿看了看眼前的美麗女人,再望向薛京健,怒焰迅速流竄在她的血液中,口氣很冷地說:「放我下來。」
知道袁幸鴿正在生氣,薛京健也只能乖乖鬆放箝制的雙手。「你別誤會,我和她……」
「你不用解釋,我們不需要。」袁幸鴿絕然地打斷薛京健。
哼!那女人喊他Baby,這是屬於情人間的用語,不是嗎?而且既然他會和她一夜情,表示像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