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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瓊笑道:“好怪的店名,就是這家吧!”
三人進入店裡,酒保過來招呼,把三人帶到一張憑窗坐位,上官瓊想是飢的慌了,不待文玉旬招呼,便點了幾樣可口的菜,然後揮揮手道:“動作要快,如有上好的竹葉青,也替咱們來兩斤!”
酒保連聲應“有”,然後轉身退下。
三人起初只顧進店吃東西,並不十分注意店裡的情形,此刻點過東西,上官瓊目光一掃,不由億了一聲。
文玉旬道:“瓊妹發現了什麼?”
上官瓊忽然低聲道:“文大哥,你看這家酒店有些異樣麼?”
文玉旬點點頭道:“酒店甚大,酒客稀少,對麼?”
上官瓊低聲道:“還有,除我們外,在座總共不過五人,這一現象實在太反常了!”
文玉旬點點頭道:“瓊妹心細如髮,好生叫人佩服,瓊妹可曾看清楚,那三個人好象是應約而來的麼?”
上官瓊一徵道:“文大哥從什麼地方看出他們是應約而來的?”
文玉旬笑笑道:“五人神色凝重,似是都懷著極大心事!”
上官瓊道:“那麼這家酒店……”
文玉旬道:“小心為是!”
歐陽鏗和上官瓊都已飢餓,聞言心頭一沉,兩人接著嚥了好幾下口口水。
就在這時,只聽一箇中年紳士模樣的人道:“震天宮這樣猖獗,難道就沒有人收拾他們了麼?”
另外一名矮胖的人道:“不是沒有,只是未到而已!”
一人冷笑道:“燕山大俠此言何所據?”
那燕山大俠搖搖頭道:“諸位都是在江湖上走動之人,此事何用問在下?”
那中年紳士道:“我輩常年在江湖上走動,但卻看不出一點朕兆來!”
那燕山大俠道:“丘大俠這話就說錯了,難道忘了震天宮的金牌令主宮武揚是如何喪生的了麼?”
此話一出,但貝那丘大俠“哦”了一聲,道:“閣下不提,丘某幾乎倒忘了,聽說殺死宮武揚之人乃是一位女子,只是那位女俠若有心和震天宮作對,雙方早應動上手,為何遲遲不見訊息?
那燕山大俠道:“丘兄說話未免有欠思量,需知震天宮人多勢大,那位女俠武功再高,獨木也難支大廈啊?”
那丘兄道:“她可是要等待時機再下手麼?”
燕山大俠道:“那倒也不是!”
丘大俠微徵道:“那又為了什麼?”
燕山大俠道:“她人手太少,必需找些幫手,聽說她已成立了一個“天皇幫“,這個幫就是專門與震天宮對抗的!”
丘大俠嘆道:“一個女流尚且有此志向,咱們幾人為了一件小事便受震天宮邀約至此,真是人生如斯,叫人難以忍受了!”
一人大叫道:“男子漢大丈夫,得罪了震天宮的人又有什麼了不起,何必唉聲嘆氣!”
說話的是一名粗暴漢子,此人年約五旬,但是長相十分威猛,那丘大俠苦笑了一下,道:“黃大俠之言有理,只是,……
他話末說完,忽聽一陣“吱吱”竹哨之聲姿起,那響聲十分尖銳,叫人聽了,全身都感到不舒服!
上官瓊低聲道:“文大哥,這是什麼聲音?”
文玉旬嘿嘿道:“討死的來了!”
上官瓊一呆,一時不解文玉旬這句話是什麼用意?就在這時,突聽“呼呼呼”三響,酒店之中突然多了三個人。
這三個人都是以黑市蒙面,甫一進門,便如鬼魅似的筆直而立。
那姓丘的道:“嘿嘿,震天宮真瞧得起咱們,連三位金令使者手下的三位大將都派上用場了!”
原來那三人雖是蒙著面孔,只是他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