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喜歡折磨人的,但是長著一張天使的容貌的小變態。
萊恩雙手抱胸似笑非笑:“你要是真的能跑出去,估計也活不了多久了。”
他的指尖夾著一把匕首,說出來的話輕飄飄的,但是卻讓人無端升起寒意。
“有人把動物們放出來了,你猜猜……等你出去了,外頭還會剩下幾個玩家?”
陳白轉過頭不想跟他多說,萊恩興致勃勃,身體前傾湊到了陳白耳邊,嬉皮笑臉:“哥哥,你會給我帶來意想不到的驚喜嗎,比起席遊那個傢伙,我更期待你的表現呢……”
舞臺上的海豚突然發出刺耳的聲音,臺下的觀眾入魔一般鼓掌,根本什麼也看不見,他們是怎麼從一大片黑暗中看見海豚的……
——噓。
哐當——
一顆人頭落了下來,觀眾席安靜了一瞬間。
舞臺上的燈開啟,一個鐵鏈鎖著的無頭人坐在舞臺上。
頭顱不斷地滾動,最後在第一排的一個男人的腳下停住。
海豚的嘴角還殘留著血紅。
它慢慢轉頭,面向觀眾席,露出了鋒利的牙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眾人臉上血色盡散,被鎖鏈困住的人突然被鐵鏈一個一個送入舞臺上。
“哥哥!!!!”芽芽突然尖叫一聲,整個人被鐵鏈帶著朝舞臺衝去,陳白立刻抓住鐵鏈。
“哎喲!”
身體慣性帶著兩個人一塊朝著那個方向衝,剛剛被砸上舞臺的人充當了肉盾,一時之間舞臺上堆滿了人。
“陳白!!!”澤邊看到陳白被拽了過去,立刻跑了下來,準備衝上去,卻發現自己撞到了一塊玻璃狀的東西。
觀眾席和舞臺被隔離了。
外頭的人一臉驚恐看著裡面被困住的觀眾,還有的父母看到自家小孩進去了,一位母親一直在不停地用拳頭敲著玻璃失聲痛哭。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啊!!!”
陳白只能看見外面的人的動作,聽不見那些人的聲音,他看著澤邊的嘴張張合合似乎在說些什麼,點點頭,比了一個OK,讓他先不要慌張。
這樣突發情況陳白已經習慣了,他抱著芽芽躲到了一旁,被擠壓的人群裡有幾個因為壓力已經面色鐵青。
可能不用等到那些海豚吃人,他們自己就能因為人擠人窒息而死。
芽芽抱著陳白一邊哭一邊大叫,小章魚爬回了陳白身上,沒有什麼太大反應,這說明危險的東西還沒有降臨。
冰涼的金屬管抵在陳白的太陽穴
“這麼有愛心啊~”萊恩不知道什麼時候也進來了,手裡拿著一把小型狙擊槍,槍口指著陳白的腦袋,“哎呀,可惜,我最討厭有愛心的人了~”
死亡的威脅一點一點翹在陳白心上。
他看不到萊恩的臉,但是也能想象到他戲謔的表情。
“說起來,我們已經見過好幾次了,我對你印象真的很深呢……”
既然萊恩能出現在這裡,那麼,其他觀察員一定也會出現。
席遊說過,觀察員不可以在副本遊戲裡隨便對他們下手。
想到這裡,陳白又恢復了先前的冷靜。
萊恩有些看不慣這樣的表情,突然覺得無趣:“切——你跟席遊那個傢伙一樣嘛,一點也不好玩~”
話是這麼說,但是手上的槍也沒有放下來。
芽芽在一旁瑟瑟發抖不敢動彈。
“你還是該好好想想怎麼出去吧,陳白~”萊恩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壞笑一聲,“很遺憾的告訴你,我現在的處境可是跟你一樣了~”
語落,他才緩緩放下手中的狙擊槍,一頭金髮在人群中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