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神偷把“洗髓經”的“換骨抽髓”這一部的心法傳給了朱丹,也把“引導術”、養屍之法、“千屍傀儡法”、“羅漢拳”以及他所創的“尋龍風水之術”等等都傳給了朱丹。
一下子接收這麼多的絕學,朱丹也不可能一夜之間練會,所以朱丹慢慢揣摩,慢慢去領悟,反正現在他呆在仙人峰,有的是時間。
第二天,朱丹早早就起來了,朱丹出了房間,來到道觀天井之時,依然是一股濃郁無比的酒香沖鼻而來,當朱丹走近李有財的大酒缸之時,他發現不知道什麼時間酒缸已經倒滿了美酒。
而此時此刻李有財整個人都沉在了酒缸裡面,如果不知情的人一看到酒裡面竟然躺著一個人,肯定會被嚇了一大跳,還以為裡面死了一個人。
朱丹不由苦笑了一下,李有財還真是一個怪人,怪到絕無倫比的人,身在天流派這樣的遠古大派,又是輩份如此之高,換作是其他人。只怕早就是苦苦修練天流派的驚世功法,成就大道。然而,李有財卻天天在酒裡面,天天爛醉如泥。
如果讓外人知道,只怕是恨得跳腳,這簡直是敗家子,別人想都想不到的機會,這敗家子卻不會珍惜。白白浪費了如此大好的時光。
朱丹苦笑了一下,離開了,看到李有財沉在酒裡面,只怕就算是天塌下來,也難把他驚醒過來。
朱丹在道觀逛了一圈,道觀不大。而李守拙已經不在道觀之內了。他給朱丹準備了清淡的早點。
朱丹胡亂地吃了一下,就走出了道觀,當朱丹走出道觀不遠之時,就遠完聽到了鑿刻之聲,一聽到鑿刻之聲,朱丹聽知道肯定是李守拙在鑿巖石。
朱丹順著聲音而去,果然見到李守拙趴在一個大岩石之上。一手持鑿,一手持錘,認真無比地在岩石上鑿字,他那鐵鑿和鐵錘也不知道經歷了多少年頭了,破舊得很,讓人一看就知道這是不值錢的玩意。
但是,李守拙卻很認真,一字又一字地鑿下去。他神態嚴肅,好像是在完成一件重大無比的任務一樣。
朱丹見他如此認真。不敢去打擾他,站在一邊觀看。好一會兒之後,李守拙終於鑿完了一塊岩石。相比起李有財那鬼畫符的草字,李守拙所鑿的字就工整多了。
鑿完了一塊岩石之後,李守拙換了一塊岩石,這個時候,李守拙換了另外一種手法,的到“鐺、鐺、鐺……”不絕於耳的鑿字聲響起。
李守拙下錘如狂風暴雨,眨眼之間,一篇千字的經文就躍於岩石之上,一氣呵成。朱丹一下子看得口瞪目呆,李守拙這速度也太快了,千字經文,眨眼之間就鑿好了,這樣的速度快得嚇人無比,朱丹一時間都不由看傻了。
就在朱丹口瞪目呆的時候,李守拙收起了工具了,看到朱丹,他搔了搔頭,笑呵呵地說道:“師弟起來了。”
“是呀,師兄好手藝,剛才師兄一下子鑿千字經文,把我都嚇傻了。”朱丹笑著說道。
李守拙搖了搖頭,老實地說道:“我慢多了,不知道被師父罵了多少了,師父說,等我到了一字千文的時候,才算是小有成就。”
“呃——”朱丹有些怪異,不由望著李守拙,說道:“師兄跟著李前輩沒練其他的功法嗎?只練鑿字?”
“是呀,師父說,鑿字就是修行。”李守拙老實憨厚地說道。
朱丹聽到這樣的話,不由苦笑了一下,鑿字就是修行,這是哪一門的功法,這不可能。但是,看到李守拙認真的模樣,朱丹又不好意思質疑,畢竟他們師徒情如父子。朱丹只好說道:“那李前輩也讓師兄練畫烏龜?”
“沒有。”李守拙搔了搔頭,老實地說道:“師父對我說,我是沉穩有餘,靈活不足,畫烏龜這等仙氣飄逸的修行我是練不來,所以,師父只讓我鑿字。”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