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點蹊蹺。”
丁朝暉又被噎住了:你小子心夠黑啊,這公然查賬,我丁家名聲就毀了。
他肯定不願意查賬,但是也不能認這兩百多兩黃金,大家都知道丁家勢大,但是丁家的資源緊張,也是公認的。
丁朝暉出門遊歷,身上也沒有多少錢,要不然也不會盯上九公主的產業。
關鍵是兩百多兩黃金換一個制修,不值啊。
於是他輕咳一聲,“查賬我不懂,回頭找他們一支的人來,跟你們查好了。”
這就是閃人了,這件事我不管了,丁家旁支來查賬,丟人的也不是我。
然而,李永生還有手段等著,他呲牙一笑,“耽誤了好久了,我們也不想再等了……現在丁家好歹來過人了,真人您走吧,我們直接把人送捕房好了。”
尼瑪!丁真人又想罵娘了,送捕房,事情肯定要捅出來,你糟蹋我丁家,也是不遺餘力了。
事實上,丁家子弟在朱雀城被送進捕房,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丁家資源少,來朱雀城尋機緣的很有一些。
但是這次不一樣,以往丁家子弟被送進捕房,大家就都覺得,這是破落戶,可這一次,丁家子弟入我們酒家的時候,手裡拿著太一廟丁都廚的薦書。
好吧,丁都廚的薦書也不算什麼,但是要知道,此人是玄女宮的弟子胡珩送進來的,而胡珩又是在丁青瑤的經院裡行走。
一旦捅到捕房,丁經主的面子上都會有點掛不住。
可是,丁朝暉是絕對不會出這個錢的,兩百兩黃金都夠買動他殺人了。
他深深地看李永生一眼,“既然如此,那你好自為之,我知道你是個考慮周全的。”
說完之後,他一拱手,就施施然走進了雨中,離開了院子。
“切,”濱北雙毒裡的老嫗不屑地哼一聲,“不知死活。”
趙欣欣笑著搖搖頭,“算了,給胡師兄一個面子,放人吧。”
她是真有點不高興,不過既然身在玄女宮,她也不想為這點銀錢惡了同門——不是怕,而是不值得。
但是李永生不答應,“你給他面子,胡珩也得出個面不是,現在放人算怎麼回事?”
其實他擔心的是丁朝暉,那廝此來,明顯有點不懷好意,雖然被他一通暗損逼走了,但是對方會不會死心,那還真是難講。
既然是這樣,這個時候處理丁家人,就不能太軟弱,否則知道的人心裡明白,這是趙欣欣給同門面子,不知道的沒準以為,這是九公主怕了丁家。
最關鍵的是,李永生從對方的眼神中,發現了不加掩飾的覬覦——沒準是想人財兩得。
對於惦記自己老婆的傢伙,他怎麼可能客氣?
趙欣欣也認為他說得有道理,但是還有個問題,“不知道他什麼時候來啊,我總不能一直等著,要不讓鄧蝶通知他一下?”
李永生翻個白眼,“沒必要,上杆子做的不是生意……你以為鄧蝶不會通知他嗎?”
趙欣欣微微點頭,“也有道理,那你拿主意好了。”
“再等兩天好了,”李永生笑著發話,聲音也不低,足夠遠處的小二和大廚們聽到,“大後天一大早送官。”
中土國沒有非法拘禁罪,但是一直不處理也不行,要知道他們除了關了丁家人,還關了四五個小二,其中兩家是本地人,時不時要過來聒噪一下。
我們酒家是道宮弟子的產業,朱雀城的人也不敢胡來,但是總被人騷擾,也煩不是?
大後天一大早,李永生就將人帶到了捕房,嚴捕長聽說他來了,還專程過來打了一個招呼,待問清楚事情之後,很直接地表示,“你放心好了,謀一追三問題不大。”
李永生笑一笑,“我可得提醒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