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胡珩可是沒想到,李永生給他扣了一頂偌大的帽子,他猶豫一下,方始緩緩發話,“我也不知道啊,我就來見過趙師妹一次,他似乎有些不喜。”
“那就值得你邀請一個真人,三個司修去攔截他嗎?”李真人怒吼了起來,“就這樣還打不過,玄女宮的臉,真是被你丟盡了!”
嚴捕長不滿意了,尼瑪你這麼赤裸裸地洩露訊息,真的好嗎?他哼一聲,“李真人,你說得有點多了。”
李真人扭頭過來,狠狠瞪他一眼,“我教訓經院弟子,關你屁事!”
嚴捕長也光棍得很,直接站起身來,“既然不關我事,那我現在就離開……來,你再叫杜執事來攔我!”
杜晶晶扯動一下嘴巴,我說,這關我什麼事兒啊。
“嚴捕長息怒,”軒轅真人不得不出聲,又看一眼李真人,“你不要說話了……胡珩,實話實說,你因何跟李永生結怨?”
胡珩直接就懵逼了,“軒轅真人,是他傷了我,傷了玄女宮弟子,怎麼反倒問起我來了?”
道宮中人從來都是護短的,只要有外人傷了道宮弟子,錯非十惡不赦的大罪,肯定是先拿下外人再說。
“呵呵,”趙欣欣輕笑一聲,倒也沒有說別的。
軒轅真人冷冷地看他一眼,心裡失望透了,“原來果真邀請了三名司修和一名化修,那你交待吧,你如何跟荊王勾結的?”
“什麼?”胡珩叫了起來,他愣了一愣之後,一蹦老高,根本顧不得重傷在身,“我怎麼可能做那種事?”
“不可能嗎?”軒轅真人冷笑一聲,“你連聽經主講道的機會都放棄了,專門去埋伏李永生……你倆有多大仇,至於你這麼去做?”
“我……”胡珩頓時無語了,這裡面的因果,他真的沒辦法說啊——想要幫助丁家人強佔趙欣欣的產業,他合適說嗎?
要知道,趙欣欣也是玄女宮弟子,勾結外人算計本門弟子,這是大忌。
而且趙欣欣身後不是沒人,有慄化主給她做主呢。
尤為要命的是,他做這些事,並不是奉了丁經主的命令,丁青瑤還沒有無聊到這種程度。
他只是想討好丁朝暉,如果丁朝暉能跟經主說點什麼,他冒這一次險就太值得了。
他猶豫半天,還是不敢說出自己的算計。
但是軒轅真人已經有點不耐煩了,“說不出來嗎?那你說吧,跟荊王是如何聯絡的。”
“我真的沒有啊,”胡珩哀嚎一聲,愣了一愣之後,他看向李真人,皺著臉哀求,“李真人,能借一步說話嗎?”
他討好丁朝暉的想法,並沒有跟外人提起,原因也很簡單——能借此討好丁經主,何必跟外人分享?
可是現在,他卻不得不向李真人求助了,勾結荊王的罪名,哪裡是他能背的?
然而,李真人是徹底覺悟了,他為了維護這個經院弟子,已經非常盡力了,都弄出來不少笑話,被軒轅真人呵斥也不止一次,大失面子。
現在他見對方說話吞吞吐吐,卻是再也不肯摻乎了,勾結親王陰謀顛覆朝廷啊——尼瑪這罪名誰愛背誰背,絕對不關我的事。
所以他冷哼一聲,“有話,就站在這裡說,玄女宮弟子,沒有什麼見不得光的事!”
一邊說,他一邊瞥嚴捕長一眼,暗示此人在場,才是事情的關鍵——小胡啊,我也只能幫你到這裡了。
這貨在場,我才沒法說啊!胡珩心裡真是彆扭極了。
他的心思,趙欣欣一方的人知道,他也不怕跟軒轅真人明說——反正是玄女宮內部的事兒,做差就做差了,該怎麼處理我,就怎麼處理好了。
但是被官府的人看了熱鬧去,這就成了玄女宮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