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秦天祝沒好氣地回答,“你倆可以合用一個啊,肯定會有優惠的。”
“砍一半也用不起,”肖仙侯很乾脆地搖頭,“就算只花兩百銀元,能提前一年結業……這一年時間,我連二十塊銀元都賺不到好不好?”
“再加上少了一年修院的費用,了不得五十塊銀元,”胡漣望跟著發話,“花兩百,能省五十,這賬怎麼算也不合理。”
“我跟你們就沒話!”秦天祝氣呼呼地回答,他去年可是花了一大筆錢的,哪怕是為了自己的面子,他也不能同意這倆的說法。
所以他很明白地指出,“肖仙侯你肯定聽說過,年齡是個寶,文憑不可少,在官府裡做事,你年輕一歲,不知道會比別人多出多少機會來……這東西是能拿錢買得到的嗎?唵?”
這話有道理,但是這二位齊齊搖搖頭——沒辦法,窮啊。
秦天祝知道,肖仙侯跟李永生關係更好,於是看向他,“你幫永生張羅產業,應該也攢下了點家底,還差多少?我借給你!”
“那是永生的,回頭我還要跟他交賬呢,”肖仙侯搖搖頭,“再說了,你要是不幫胡老大的話,我一個人還是用不起氣運室啊。”
秦天祝哭笑不得地一攤雙手,“拜託,我也沒那麼多錢,你當我能幫卻不幫?”
正說得熱鬧,小院大門咯吱吱被人推開了,推門的是兩個年輕人,身後還有一名四十歲許的中年人。
中年人跨進門檻,站在那裡笑著一拱手,“冒昧前來,打擾了,請問李永生在嗎……咦?”
看到兩名年輕道姑坐在臺階上喝酒,他忍不住揉一揉眼睛:尼瑪,這是啥意思?
李永生見狀,站起身走出正廳,站在房簷下發話,“我就是,請問你是?”
“這個……”中年人看一看對方身後的三個年輕人,又看一看那倆道姑,有點為難地表示,“我是郡軍役房才到的王志雲,敢問李朋友,可否借一步說話?”
高階司修……還是剛到的!李永生心裡盤算一下,沉聲發問,“可是郡軍役使當面?”
一個年輕人向前邁一步,傲然發話,“王大人是軍役正使!”
李永生淡淡地看他一眼:規矩呢?我們兩個司修說話,輪得到你一個制修插嘴?
再想一想讓自己吃過苦頭的連鷹,他心裡越發地不滿了,於是面無表情地回答,“借一步說話不必了,軍役使大人信不過我的朋友的話,就請回吧。”
“小齊,你怎麼說話呢?”王志雲冷哼一聲,怒視著身邊的年輕人,“自己掌嘴二十下,回去領二十軍棍,禁閉三天。”
“可是……”小齊聞言,頓時愕然了,“您和副使,都是剛到的!”
他也知道,軍役使今天來看望的年輕人,是了不得的人物,連鷹的倒臺,更是跟此人有關,不過看到李永生年輕的面孔,他本能地生出一些嫉妒。
而且,他並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什麼,連鷹被帶走之後,沒過多久,博本郡的軍役副使也因為失察的緣故,被軍役部找個理由,調回京城養老了。
博靈軍役房的正使和副使,都是新來不久的,他強調一下王大人是正使,這就錯了嗎?
王志雲的臉色,越發地黑了,他衝李永生苦笑一聲,“抱歉,這孩子被家長寵壞了,小李……替我掌嘴!”
另一個年輕人微微一怔,身子一閃,就來到了小齊的面前,抬手就是一記耳光抽了過去,既脆且響。
那小齊怔住了,他捂著自己的臉,不可思議地看著小李,“你……你敢打我?”
“我在執行軍令,”小李面無表情地回答,同時左眼微微擠一下:你小子配合一點!
“啪啪”聲連續響起,眨眼之間,小齊就被扇了二十記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