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啊!”韓耀川見狀鼻子不禁一酸,扭過頭狠狠地瞪了妻子一眼,陳東梅卻假裝沒看見,不過在她的眼眸深處卻閃過一絲無奈和內疚。
韓耀川為了哥哥家可以不顧一切地幫忙,她卻不能不考慮自己的家庭啊。
“砰!”一聲響。
病房的門在這個時候被重重地推了開來,兩位穿著聯防隊服也就是我們經常所說的協警,警隊中的臨時工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你們進來幹什麼?”見進來的是穿著警服的協警,韓耀川夫婦心臟不禁抖了一抖,目中流露出一絲畏懼之色。
“幹什麼?我們還要問你們呢?這個女人是你們家的人嗎?”一位胖一些的協警嘴巴一撇,指了指躺在床上的韋婉秋問道。
“她是我嫂子!”韓耀川強行鎮定地回道。
“原來是你嫂子。哼,知不知道她今天做了什麼事情?她去我們公安局鬧事去了!公安局是什麼地方?是你們能鬧的嗎?”胖協警臉色一沉道。
“我不是去鬧事,我是去伸冤,我是去講理!”與韓耀川和陳東梅眼中的畏懼不同,韋婉秋看到警察進來眼中流露出來的是不屈和憤怒,聞言臉色鐵青地叫了起來。
“伸冤?講理?知不知道顧耀飛是誰?那是我們公安局的副局長!也是你能隨隨便便汙衊的嗎?今天只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要是還有下一次,那我們可就不敢保證你是否還能下地行走了。”胖協警面露不屑道。
“你,你們果然不是不小心撞到我,而是故意的!”韋婉秋聞言氣憤道。
“我有說故意嗎?我有說嗎?不過如果還有下一次,那事情可就沒那麼簡單了。”胖協警陰聲笑道。
“你,你們還是不是……”韓耀川握緊了拳頭,額頭青筋根根暴起,眼中的畏懼之色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轉為了憤怒。
這時他才知道,嫂子坐骨骨頭骨折並不是自己不小心跌倒的緣故,而是眼前這位協警故意推的。
“耀川!”陳東梅卻死死抓住了韓耀川。
“你叫韓耀川吧?你兒子叫韓立志對吧?聽說現在在一家小飯館打工,年輕人一般都是很容易衝動的,說不定哪天就會犯事,你們可要管好他啊。”胖協警瞟了韓耀川一眼,話中帶話地說道。
韓耀川聞言氣得渾身都在發抖,可握緊的拳頭最終還是鬆了開來。他雖然是個農民,可他還是能聽得懂胖協警話中的含義。
陳東梅更是嚇得臉色都蒼白了,急忙陪笑道:“警察同志,我家這位脾氣本就暴躁,請你們不要見怪,不要見怪。”
“脾氣暴躁?那也得看物件!”胖協警抹了下蒜頭鼻,不屑道。
“是,是。”陳東梅把頭點得跟小雞啄米一樣。
“韓耀川,別怪我沒提醒你啊。管好你的嫂子,別讓她再胡說八道,否則,嘿嘿,你應該明白的。”胖協警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韓耀川鬆開的拳頭又開始握緊,然後又鬆開……
“我們明白,我們明白,一定不會讓嫂子再去胡說八道了。”陳東梅急忙道,說著又重重推了韓耀川一下,道:“我說耀川,你是死人啊,沒看到警察同志在問你話嗎?還不開口說一句。”
“我……”韓耀川艱難地張開嘴巴,嗓子裡仿若堵了什麼東西,後面“明白”兩個字怎麼樣都吐不出來。
一胖一瘦的協警看著韓耀川一臉屈辱憤怒的表情,不僅沒有感到絲毫愧疚,反倒用戲虐的目光看著韓耀川,臉上掛著一絲快感。
平時在局裡,身為臨時工被正式編制的民警呼來換去的,肚子裡憋著一股子氣,而現在這樣不僅讓他們的氣得到了發洩,而且還讓他們找到了耀武揚威,高高在上的爽感。
“我不明白。”正當一胖一瘦的協警享受著高高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