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本座嗎?”祁辛沒想到勸降不成反倒被羞辱了一番,不禁怒極反笑。
“祁辛你鬼叫個屁啊!難道仇鋒那小子沒告訴你,他的手臂是怎麼斷的嗎?”一道輕蔑的譏諷聲音突然在祁辛的後方響起。
“你,你是誰?怎麼知道我師兄斷臂之事?”祁辛聞言渾身一震,臉色大變,急忙轉身朝後面望去。
“我怎麼會不知道,你家師兄自斷一臂的時候,你爺爺我就在邊上看著呢。”一道聲音再次響起,接著一個渾身金毛的大漢從雲後冒了出來,手中握著一金光燦燦的大棍。
“猿獰,你是猿獰!”祁辛看到那渾身金毛的大漢從雲後冒出來,先是微微一愣,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之色,不過很快,他便渾身一震,如同見了鬼一般的尖聲叫了起來,臉色煞白,再也沒了之前的驕傲狂妄。
“哇哈哈,沒想到你還有幾分見識,竟然還知道你猿爺爺的大名。”猿獰聞言不禁得意地哈哈大笑起來。
看著猿獰一臉得意大笑的樣子,祁辛卻是滿嘴的苦澀。不是他祁辛有多少見識,而是作為黑煞峰的副山主,山主被人逼得自斷一臂,並留下法寶和儲物戒,他又豈可能會沒聽山主提起那夏界主身邊的兩大主要人物?
只是他做夢也沒想到,那寒月宮背後的靠山竟然不是合歡教而是那夏界主,否則給個天大的膽子,他也不敢這麼大咧咧地殺上門來啊!
怪不得這寒月宮宮主有恃無恐,聽師兄說當時那夏界主身邊還帶著幾位女子,如今看來便是這寒月宮宮主無疑了。
“夏前輩,晚輩事先不知道這寒月宮原來是前輩的地盤,多有得罪,還請前輩看在我陰山宗的面子上,就此揭過如何?”祁辛思緒飛轉,臉色陰晴變幻,不過嘴上卻沒閒著,而是對著寒月宮主殿的方向抱拳揚聲道。
“這是你們小輩之間的事情,本尊自是不會過問。不過你既然有膽子殺上這寒月宮,若是有什麼三長兩短卻也只能怪自己學藝不精。”一道威嚴的聲音從殿中傳了出來,如雷聲滾滾,迴盪在天地之間。
這聲音,祁辛等人陌生,寒月宮的所有弟子都不陌生。當時他們都還在奇怪宮主怎麼投靠在了那夏界主門下,如今方才知道這夏界主竟然如此牛叉,不僅逼得黑煞峰山主仇鋒自斷一臂,而且就連祁辛這樣在他們看來如同大魔頭一般的人物,在他面前都要口稱前輩。
個個全都暗暗震驚莫名,同時驚惶的心也終於徹底安定了下來,甚至漸漸得變得興奮激動起來。只是想起夏界主不肯親自出手,卻又難免感到有些失望和遺憾。
“既然前輩這樣說,晚輩無法可說!一切只有全憑各自本事了。”祁辛要的就是夏雲傑這句話,否則夏雲傑要是出手,就算他把整座黑煞峰的人馬都帶來,都不夠人家鎮殺的。
要知道前段時間,出手的可不僅僅只是他的師兄,而且還是有另外兩位舉霞中期境界的強者,結果呢,人家彈指間就把他們給鎮壓得動彈不得,只有求饒的份。祁辛再高傲狂妄,還不至於狂妄到以為夏雲傑若出手,他還有逃跑的機會。
“哈哈,祁辛,怕我家界主出手就明說嘛!何必兜圈子呢?”猿獰不齒地譏諷道。
“猿獰休得猖狂,本座知道此趟失算了。不過夏前輩若不出手,就憑你們還攔不住本座!”祁辛冷聲道,話語中還不忘拿言語去堵夏雲傑,可見這些大勢力的弟子,平時雖然張狂傲慢,但個個還都是有城府心機之輩。
“是嗎?祁辛你不覺著這句話說得太早了嗎?”廣月仙子冷冷一笑,一道寒光從她眉心噴出,化為一把三尺利劍。
利劍寒如萬古不化的冰雪,劍刃鋒利,是廣月仙子的貼身法寶寒魄玄冰劍,上品靈器。
見廣月仙子祭出法寶,祁辛瞳孔微微一縮,不過等他發現那只是上品靈器,暗地裡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