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是一名普通的打工仔,他真的能做到這點嗎?
“傑哥,楊小菲和張雷怎麼會認識你?”當兩人走出別墅,坐上四輪電瓶車一路往停車場開去時,吳莉莉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問道。
“呵呵,曾經發生過點誤會,然後就認識了。”夏雲傑笑笑道。
夏雲傑雖然輕描淡寫的一句話,但卻聽得吳莉莉芳心不禁大大震動。發生誤會,而結果呢卻是楊小菲和張雷對他客客氣氣,小心翼翼,這又意味著什麼?
“他們好像挺怕你的。”忍不住心頭好奇心的吳莉莉旁敲側擊道。
“是嗎?可能跟我當時生氣扇了他們一巴掌有關係吧。這些人不給他們一點顏色,他們總不知道收斂。”夏雲傑笑笑道。他總不能說自己當時特意打電話給省委書記了。
但饒是如此,吳莉莉還是聽得性感小嘴當場就“啊”地張在那裡,半天都合不攏。
若不是見楊小菲和張雷剛才確實很畏懼夏雲傑的樣子,她真要脫口說夏雲傑吹牛。因為對方可是海州市電視臺當紅花旦和市委常委政法委書記的兒子啊,尤其後者,他老爸可是直接管著整個海州市公安局、檢察院、法院的領導,說句毫不過分的話,這年頭只有張雷打人的份,又哪有別人打他的份?
好一會兒,吳莉莉才艱難地吞嚥了一口口水,臉上擠出一絲不自然的笑意道:“傑哥真愛開玩笑!”
吳莉莉終究還是不敢想象和相信,夏雲傑敢扇楊小菲他們耳光並且事後對方對他還客客氣氣,畏懼有加的。
夏雲傑見吳莉莉說自己是在開玩笑,微微一怔,然後笑笑,沒有刻意去解釋。
“小菲,張雷這邊!”一號別墅大廳,當夏雲傑和吳莉莉走後,鄭一哲衝正端著酒杯四處張望的楊小菲和張雷舉杯叫道。
張雷和鄭一哲都是海州市有名的衙內,都是同個圈子裡的人,自然互相很熟悉,見鄭一哲衝他們舉杯,兩眼不禁微微一亮,帶著楊小菲朝鄭一哲他們走去。
“看來我是來遲了!”張雷帶著楊小菲走到眾人面前,笑著舉了舉杯子說道。
“張雷,怎麼你認識那個夏小子?”不過鄭一哲等人現在最關心的卻是張雷怎麼會認識夏雲傑,所以禮節性地跟張雷碰過杯子後,馬上便問道。
畢竟張雷的身份非同尋常,沒道理他對夏雲傑這種地方上來的小職員還客客氣氣的。
“沒什麼,只是發生過點小誤會,然後就不打不相識了。”年輕人都好面子,張雷自然不會詳細解釋自己那天被夏雲傑訓的事情,況且張雷也不是傻子,夏雲傑能直通省委一號領導在江州市卻一直默默無名,顯然是非常低調的人,也不想別人過多談論他,而且說起來那天也是他和楊小菲太囂張,逼得太過分,要不然他也不會直接驚動省委一號領導,所以張雷聞言輕描淡寫地解釋了一句,然後看著鄭一哲等人問道:“怎麼你們不會跟他鬧矛盾了吧?”
“就憑他也配跟我們鬧矛盾?訓了他幾句,這不就灰溜溜地走了!”鄭一哲聞言一臉不屑道。
“是嗎?”張雷和楊小菲聞言不禁微微一愣。
“當然,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剛才還牛逼哄哄的。不過見我們一叫客戶經理過來要趕他走,他就馬上灰溜溜走了。”鍾天樂說道。
“呵呵,做人還是和氣一點為好,夏雲傑這個人應該還是有點本事的。”張雷聞言猶豫了下,好心地提醒道,心裡卻暗暗感慨,到了夏雲傑那樣的身份地位,境界果然不一樣,人家根本是不屑跟他們這幫人計較,可笑他們還以為他怕了他。
由此,張雷和楊小菲又不禁想到那日交通事故,當時夏雲傑也是不屑跟他們計較,準備帶著朱曉豔和邵麗紅直接走人,可惜他們卻咄咄逼人,非要人家賠錢道歉,這才惹得他動了怒氣,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