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見木棍被夏雲傑一把抓在手中,羅大偉不禁嚇了一跳,急忙用足吃奶的力往外拽。
但任他撐紅了臉,木棍卻紋絲不動。
“用力呀!”夏雲傑坐在地上,一副悠閒地道。
“我草!”李亙宇等人見狀往地上吐了一口痰,然後也上去幫忙往外拽。
但就憑他們幾個人的力氣又如何拉得過夏雲傑,四個人卯足了勁,木棍依舊紋絲不動。
“一群沒用的傢伙!”夏雲傑嘴角逸出一抹戲謔的冷笑,然後抓著棍子的手猛地一甩。
李亙宇終究一直心存警惕,見夏雲傑出言冷笑,心裡暗叫一聲不好,剛想出口讓大家鬆手時,可惜已經遲了。
夏雲傑抓著棍子的手一甩,頓時一股可怕的力量從棍子傳到了他們抓著棍子的手上。
“啊!啊!啊!啊!”聲聲慘叫聲在關押室裡響了起來,四個穿著警服的大男人個個都臉色蒼白地捂著雙手,卻是就剛才那一甩,他們的虎口竟生生被震裂開了一條口子,鮮血順著那口子流了下來,疼得他們撕心裂肺!
不過夏雲傑顯然沒準備放過他們,趁著他們個個叫疼的時候,再次把棍子一甩,然後啪地一下對著眾人打了過去。
頓時,嘭嘭嘭,羅大偉等人全部被一棍子打倒在地上。
把羅大偉等人全部打倒在地上後,夏雲傑把棍子往他們身上一壓,頓時這根不過手腕粗的棍子便如一座山一樣壓在了他們的背上,任他們如何使勁卻也是動彈不得分毫。
“我說過,做人要老實本分一些,否則要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怎麼樣,現在總信了吧!”夏雲傑用看小丑般的目光看著被壓在棍子下的羅大偉等人,冷聲嘲諷道。此時他依舊坐在地上,不過這回腿卻不是盤著的,而是擱在了木棍上。
“小……小子,別囂張,等會有你後悔的!”羅大偉憋著氣叫道,心裡卻是懊悔得要死,他就想不通這世界上怎麼會有身手這麼變態的傢伙。
“呵呵,是嗎?”夏雲傑冷笑一聲,然後腳在木棍上輕輕一踩,頓時木棍的另外一頭便翹了起來,然後“砰”地一聲便打在了羅大偉的腦袋上。
“啊!”羅大偉痛得連眼淚都流了出來。
“夏雲傑,只要你放開我們,這件事就徹底算了,我們保證絕不會再找你麻煩。”正當羅大偉痛得眼淚都流出來時,李亙宇咬咬牙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李亙宇突然有些害怕,突然想盡快結束這件事情。
“呵呵,你的話我能信嗎?再說,現在你覺得你有條件跟我談判嗎?”夏雲傑不齒地笑道。
“夏雲傑,雖然你很能打。但你畢竟只是一個酒吧打工仔,秦嵐現在又被調到了省委黨史研究室工作,基本上已經是手無權力了。不是我吹牛,真要整你實在很容易。像今晚,我可以明確告訴你,就算你現在不放了我們,等會其他人來了,你還是得放手。但你呢?恐怕就要因為販毒的名義一輩子在監獄裡渡過了。別告訴我你刀槍不入,就算你刀槍不入那又怎麼樣?你還能對抗國家嗎?這是個講法律的社會!”李亙宇說道。
“法律的社會?你竟然跟我講法律?你不覺得臉紅嗎?哈哈!”夏雲傑覺得自己好像聽到了世界上最荒唐,最好笑的話,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只是笑聲中卻帶著一絲悲哀!
一顆老鼠屎卻壞了一鍋粥,就是因為有李亙宇這樣的人存在,才會漸漸地把社會搞得一團烏煙瘴氣!
“宇哥你跟他講這些幹什麼?他媽的,李正義怎麼還不……”羅大偉叫囂道。
“閉上你的臭嘴,在這點上李大隊長就比你聰明多了,可惜已經遲了!”夏雲傑見羅大偉插嘴,再次用腳踩了下木棍,頓時又是一木棍敲在羅大偉的腦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