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了。
李曉詩等人驚慌的表情,反倒越發助長了那些年輕人的氣焰,他們個個獰笑著,學著電影裡武打明星一樣扭動著脖子和拳頭,一副要狠狠揍夏雲傑一頓的架勢。
不過那些年輕人還在顯擺時,夏雲傑已經攔住了準備再度上前的劉力宏,冷笑一聲,在李曉詩等人萬分驚訝的目光下,他不退反進,直接大步上前,一手抓住離他最近的一個年輕人的脖子,還沒等那年輕人叫出聲音來,他已經像拎小雞一樣直接把他拎了起來,然後把他整個身子給甩了出去。
“砰!砰!”年輕人的身子甩了出去,就像沉重的沙袋一樣一下子撞翻了他身後的兩個年輕人,然後重重壓在了他們的身上。
不過這顯然還沒完,夏雲傑還沒等其他人回過神來,再次如探囊取物一般,又是伸手直接抓住兩個年輕人的脖子,好像他們就是送上門來給他抓似的。
夏雲傑把手中兩人直接腦袋對腦袋給撞了一下,頓時“嘭!”一聲響,兩人馬上便眼冒金星,搖搖擺擺倒在了地上。
雖然酒吧的音樂還在勁爆地響著,但這一刻,酒吧舞池裡的所有人卻都感覺四周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個個都雙目驚恐地看著那看起來一臉斯文清秀的年輕人。
酒吧的打鬥時常有,單打群鬥都有,而且不少時候還很激烈很暴力血腥,但像今天這樣,一個年輕人閒庭信步間,輕輕鬆鬆不到三秒鐘就撂倒五個年輕人,酒吧裡的人還是第一次見到。
雖然地上沒有血跡,也沒有激烈的打鬥場面,但酒吧裡的人卻都莫名地感到一股子寒氣從脊樑往上爬。
“看來,剛才那一下子摔得你不夠疼呀!”夏雲傑沒有看剩下的另外一個年輕人,而是面帶微笑朝那個錢少走去。
“你,你想幹什麼?我,我是……”錢少剛才雖然很是囂張,但這一刻顯然也被夏雲傑如此一派高手風範給震住了,見夏雲傑朝他走來,嘴皮子雖然還很硬,但雙腳卻一直往後退。
“不想幹什麼?我說過過分是要付出代價的!你真的很過分呀!”夏雲傑嘴角勾起一抹不屑,再次手一伸。
這一次,錢少終於明白為什麼他那些手下好像主動把脖子湊上去給眼前這個年輕人抓了。因為他也明明看到那手伸向自己的脖子,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就像突然腦子不好使一樣,竟然有種無處躲閃的感覺。等他明白過來要躲時,脖子已經被冷硬如鐵鉗的手給抓住了,然後錢少就感到整個人騰雲駕霧,再然後就是“嘭!”一聲重重摔在地上,摔得他感覺整個人都要散架了一般,疼得他直慘叫。
“走吧!跟這些人沒什麼好玩的。”夏雲傑再次教訓了錢少一頓後,這才拍了拍手,對正兩眼發直地盯著他看的李曉詩等人說道。
“哦,嗯!”李曉詩等人見夏雲傑說走,一時間還沒能完全從剛才震驚的一幕中回過神來,只知道下意識地點點頭,有些失神地跟著夏雲傑往外走。
直到出了酒吧,夜晚的寒風一吹,李曉詩等人渾身一個冷戰,腦袋這才一下子清醒過來,個個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夏雲傑,好像一下子不認識了他。
“這麼看著我幹什麼?不會不認識我了吧?”夏雲傑見李曉詩等人盯著自己看,嘴角泛起一絲無奈的笑意道。
本來還想藏拙的,沒想到無意中來了趟酒吧卻鬧出這麼一起事情。好在只是稍微暴露了點身手而已,否則夏雲傑真不知道他們要是知道連馮文博都是他的師侄時,他們會是怎麼一副表情。
“夏老師,你會武功?”劉力宏吃驚地問道。
“難道夏老師你以前真當過保鏢?”楊淑琴突然叫起來。
“什麼保鏢?”李曉詩馬上八卦地問道。
楊淑琴聞言馬上回道:“今天在大巴車上時,我問夏老師以前幹什麼的,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