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況下,反抗掙扎,沒有一點用處。
有人將繩往他脖上一套,然後順勢捆至他手腳,紮了結,將凌南天捆得結結實實的。
數名警衛人員,這才鬆開凌南天,又扶他坐起,扳正他的臉,讓他面對馬彪。
“你們……馬彪……你……你鬧兵變?你……我爹……我爹是你弄成重傷的?”凌南天雖無城府,也無心機,但是,他也是聰明人。
倏然間,他好象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他駭然驚問,聲音發顫,冷汗直冒,通體發冷,一陣心寒,身體發抖。
可怕!
太可怕了!
凌南天也好,馬蘭也罷,剛剛飄上天堂,卻從雲端裡跌入地獄。凌南天的心情既複雜,又難受,還痛苦。
原來,馬彪急於讓自己與馬蘭成親的背後,隱藏著驚天大陰謀!
可是,又不對,馬彪此時手握重兵,他無須這樣做。
他一見到自己,便可以將自己擒下或是槍斃,又何必要搞這麼多環節、鬧這麼多繁瑣事情呢?
凌南天明白了一下,又糊塗了一下,茫茫然地望著馬彪。執絝少爺從未經歷過這樣的人生風浪,還真不知如何應付?
慘痛篇 祖宗蒙羞
“凌南天,老告訴你。你今夜睡的這個賤女人,她並不是老的親生女兒。她是你同父異母的親妹妹,是凌雄老賊的種。老不是來鬧洞房,老是來揭醜的。凌南天,你竟然把自己的親妹妹給睡了,現有這麼多人在場作證,老看你的顏面何存?看凌家如何在這個世上成為千古笑柄?哈哈哈!”馬彪臉形歪曲,眼含淚水,大眼血紅,滿臉悲憤。
他極度仇視並怒吼凌南天,又得意地仰天大笑。
他的話語就象一對狼爪,犀利無比,在撕向凌南天與馬蘭的胸膛,在揪向他們倆人的心肺。
“什麼?什麼?你胡說什麼?你瘋了?馬彪,你發什麼酒瘋?你知不知你是什麼身份?你隨便一句話,傳出去便是世界奇聞!你住嘴!”
這一刻,凌南天與馬蘭聞言,兩顆心都是一陣裂痛,都是機伶伶地打著冷顫,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卻又異口同聲反怒吼馬彪,斥責馬彪。
即便是馬彪身邊的警衛人員,也皆是一陣心寒,各自瞠目結舌地望著馬彪,又都是不由自主地退後了兩步,感覺馬彪好恐怖!
好可怕!
好可惡!
眼前的馬彪,哪裡是平常時豪爽實在、正直義重、作戰勇猛、雖死猶生、敢於承擔責任的馬彪?
他簡直就是一匹張牙舞爪的狼,一條吐著長舌亂卷的大蟒蛇,一頭張著血盆大口的巨獸。
“凌南天,老許親予你,這本身就是一個驚天大陰謀,目的便是要讓你們凌家祖宗蒙羞、讓你們凌家全家受辱。你以為老真有那麼好心,會將自己的女兒嫁給你呀?呸!我呸呸呸!就你這賤種,老真要有女兒,寧願她嫁雞嫁狗,也不會嫁給你這個畜生。”馬彪滿臉絡須亂抖,語氣兇悍,很直白地說明今夜的婚事本身就是一個驚天大陰謀。
他話音剛落,便朝凌南天臉上連吐幾口唾沫。
凌南天的臉上登時沾滿了馬彪的口水,散發著酒氣。
那些肉沫沾在他臉上,粘粘的,癢癢的,似是小蟲在啃噬著他臉部的面板肌肉。
凌南天即時五臟翻滾,差點嘔吐起來。
“轟!”
馬彪此言,如此直白,猶如半空驚雷,在凌南天的腦殼上炸響,霎時間擊得凌南天腦嗡耳鳴,眼花繚亂,金星亂冒。
“不!不可能!不可能!”凌南天意識立亂,思維混亂,拼命搖頭,聲音低顫,心疼如絞:自己竟然與親妹妹同床共枕?現在還有馬彪的警衛人員在場作證,真是奇恥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