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煙若有所思地看著我:“你想殺他?”我看著他:“我問什麼你答什麼!”甲煙看著我說道:“他已經離開石林城了,現在在哪裡,我也不清楚但是曾說過抓到河閆送往這個座標。”
我問道:“座標在哪?”甲煙說道:“我腦子裡,你可以告訴我為什麼要找冰室骨嗎?”
我想了想拿出一個小球,裡面投射出一張海圖,:“你把座標指給我看,我就告訴你。”
“那我說了,你還會殺了我嗎?”甲煙饒有興趣地看著我。
“應該不會。”我也饒有興趣地看著他。
沉默片刻後,甲煙將手指了指海圖上的一個點,那是位於公海上的一個小島。
我說道:“凌室骨和冰室骨與以前的叛軍有著密切聯絡,但具體島的位置只有冰室骨知道,也是他一直制約凌室骨的重要砝碼。而我的一個朋友很有可能被關在那裡,所以我需要島的位置。”
甲煙點了點頭說道:“你現在打算怎麼辦,殺了我?”我搖了搖頭:“你不在我的名單上。”說完我將光彈撤掉。
甲煙笑道:“言而有信,你是第一個。”說完只見他全身的鎧甲都射出了尖刺。
我面對這麼近距離如此密集的尖刺一時之間也無法做出準備。不由暗罵一句大意了。
我想著反正躲不過了,手已經伸向了蘇哈果了,幸好又召喚過一次補充了一點。
就在這時一條鞭子纏住了我的腰瞬間將我拉遠,躲開了這些尖刺。
我轉身一看竟然是之前救助過的那名星露酒莊的店員,還沒等我謝他。
他已經一步衝上前去用鞭子將甲煙綁得嚴嚴實實。而此時我也發現不遠處的星露酒莊莊主正衝我微笑在她旁邊的是老熟人謝酒翁。
我早就應該猜到他們是一夥的,這麼好的酒竟然都不參展,肯定有什麼貓膩。
謝酒翁走了過來:“之前幫助我孫女的事,多謝了。”“彼此彼此,藏的挺深。”謝酒翁笑道:“你的事辦得怎麼樣了?”
我指了指被綁著的甲煙說道:“救出來一個,還有一個估計在他們手裡。”
謝酒翁對著使鞭的小夥說道:“留他一命。”小夥點了點頭,原本纏住甲煙頸部的鞭子略微放鬆了一下。
甲煙不由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抬頭看了那人一眼說道:“身手不錯!但你應該之前就殺了我的,黑暗星!“
甲煙化為一個巨大的黑色球體,並且把周圍的東西都吸附在其表面,我震驚了。這基本上就是黑洞元素的初級運用,這個介面也有人能使用這種元素之力,實在讓我刮目相看。
可是那黑色球體在我還沒有想出對策之前就發生了坍塌,巨大的引力帶來的暴風直接讓我們和周圍的建築都受到衝擊,雖然沒有造成什麼傷害,但之前救我的那名店員已經和甲煙化為了塵埃。
我和謝酒翁不禁哀嘆:“的確是大意了,從來沒有注意到他會這麼不要命,一般的傭兵都是以自身的安全為首要任務而僱主的命令排在第二,因為僱主可以換但是自己的命只有一條,沒了要再多的錢也沒用。
我在地面上尋找著,哪怕只留下一絲的可能,只要還有一口氣甚至只要嘴還在,我的蘇哈果就能把他救回來,可是太徹底太乾淨了,現場除了一個圓坑,什麼也沒有留下。
遠處那名少女為他的死正掩面哭泣,我從懷裡掏出當時她送的像石頭一樣的信物交給謝酒翁:“你們就是靠這個找到我的吧,雖然不知道你們的真正用意,但還是要感謝出手相救,這份恩情我已經記下了,但我喜歡獨來獨往辦完這裡的事我會馬上離開這個介面的,這點我可以保證,而且我來這裡只是為了尋找自己的女兒,希望你能明白。”
謝酒翁收下了信物:“我明白了,你也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