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森林裡一個孤獨的影子在徘徊,“古神已經指引我的方向了,只要我透過這無盡森林的考驗就能找到那些詛咒之人,我要將他們獻祭古神,古神!偉大的古神!這一切都是您對卑微僕人的考驗嗎?我會完成的,我會透過的,不要放棄您最忠心的僕人。”隨著聲音漸漸消失,森林又重獲寧靜。
“耕,你怎麼在這裡,快幫我們。”我焦急地說道,生怕毛遂人回來。但等耕走近時我才發覺不對,以前的耕雖然已經上了年紀,眼睛有些渾濁,現在已經是蒼白無神了。他似乎沒有聽到我的話,一直在自言自語,我發現了問題他沒有用蘇卡血解咒很久了,但為什麼呢。仔細聽,可以聽到他一直在反覆念著一句話:“萬能的古神,您的神力無邊,我是您最忠實的奴僕,感謝您的恩賜,我將所有的一切都獻祭給您,我的肉體,我的靈魂。”一邊環繞著我們走一邊低語著,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苦於手腳被綁,而此時這愛麗絲之光恰好照在我的臉上,眼睛都沒法完全睜開。看著已經瘋了的耕,我不由嘆了口氣沒有被克哈吃掉反而被自己的老朋友殺掉的話,這是開的什麼玩笑,太諷刺了。正在鬱悶之時,我想到脫困的主意了。
“我在哪裡。對了!啟!白?為什麼丟下我一個人!”薰一個人在白色的荒野裡走著,沿路無數的人影穿過有母親,父親有耀還有她的好姐妹,但她最想見到的是啟,啟一直沒有出現。走累了,但不能停下我一定要找到他們。”
突然薰從夢中醒來,自己已經走出很遠的路,從核裡探查了記憶已經搜尋很久,只發現一些零星的腳印,應該就是這腳印的主人帶走他們的,薰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不能再這麼恍恍惚惚的了。看著地上,一把劍赫然在眼前出現讓薰精神一振,這是白的震盪劍,其他武器可能薰會認錯但這把屢建奇功的寶劍,她不會認錯的,有這把劍就可以證明他們是被別人帶走的。
薰拿起寶劍,仔細端詳一下,從所在的地方可以判斷他還在趕路,這裡空曠無垠,能躲藏的只有天邊的那片森林,他們一定在那裡,薰將劍收好後,朝著森林跑去。
“神祀,我們已經準備好了,這次一定將那些外族人帶回。”看著整裝待發的毛遂人,甲基說道:“他們自以為能逃脫處罰嗎?!不!這次我們去塔圖一定要將罪人帶回,不惜一切代價。”說完,甲基帶著10名全副武裝毛遂人離開了部落,“湖坊主庇佑,我們定能凱旋而歸。”甲基自言自語著,突然想到了什麼問向身邊的一名毛遂人:“這次獻祭後湖坊主留下多少?”“回神祀,一共留下三罐左右的分量。”“可惡,這些混蛋不止害死了我們的族人,還讓坊主減產,罪孽滔天,全部抓來祭天以告慰族中枉死之魂!”“是!神祀!”
甲基看著部落所剩無幾的人,這次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以為逃到塔圖就能躲過去嗎?即使你們木紋族人多勢眾,但我也不是沒有殺手鐧,說完看向自己的口袋。彷彿裡面放著全部落的希望。
塔圖的廢墟中一隻黑色的三眼怪物慢慢爬了出來,它是最早和它們的母神一起降落的,紅色的眼睛充滿了憤怒,這裡的神不僅囚禁它們的神而且屢次三番想將它們趕盡殺絕,作為子民沒有比失去與自己神聯絡更痛苦的了,在廢墟上用吼叫聲呼喚還存活著的同伴。寥寥無幾的回聲,無疑是最大的諷刺,它的營救計劃失敗了。蟄伏這麼久,總算聽到那熟悉的聲音,曾經就是這個聲音將母神奪走,現在就殺死他的話就可以解放母神。和母神一起佔領這個新世界是它們的宿命,刻在它們的靈魂裡。曾經有一刻它們清楚地聽到了母神的呼喚就在那個城堡地下,它們為之瘋狂,但那團火焰摧毀了所有希望,它現在什麼也聽不到了,母神隕落了?不可能!神是不會死的。神只會沉眠,掘地三尺也要找到她。紅色眼睛閃著奇異的光彩。
塔圖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