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深刻覺得自己就是個破麻布袋子,軟塌塌的半靠半躺這裡,跟鹹魚幹也很像…呃,估計再挨就先沒說話的力,等到連喘氣都使不上勁的時候,大概就快斷氣了。
“我不相信,這太沒道理…”
“嗯?”
謝紫衣瞥眼漠寒,覺得他這有氣沒力說話的感覺還挺有趣。
“以前我遇到…攔路搶劫的傢伙…他們那幾百生命值還夠餓好幾天呢。”
“不吃東西跟不吃不喝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有水喝的時候,只不過一小時掉一點生命值,幾千夠掉好久了。但要是不吃不喝,看著吧,三天後,生命值掉起來就足夠嚇死九州所有玩家跟NPC了。
“怎麼辦,這水真不能喝嗎?”
漠寒表示還好是遊戲,飢渴難耐的感覺達到臨界值就被遮蔽掉了,不然對著水不讓他喝的感覺,也太苦逼,他確定要真有那個時候,自己未必忍得住。
“忍著,等熬不住,或者可以出去的時候再喝。”
漠寒聽完後連嘆氣的心情都沒了,一不小心,將腦袋滑到了謝紫衣頸下,畢竟也在這鬼地方待了這麼久,也沒啥熟悉的好氣息給他聞,但眼前那同樣沾水乾後稍微滑膩的肌膚,挨著臉頰,還就在他嘴邊。
怎麼辦,再餓下去,都想咬了!
“梁先生,我只想問你一件事,你還能撐多久?”
“很久。”
“啊…那我就放心了。”
漠寒繼續埋頭不動做裝死狀,實則無盡佔便宜中。
然後默默聽著水流的聲音,緩緩運轉內息,這種怎麼練都夠不上消耗數值的苦逼人生!
“我還是想問…這,真不能喝嗎?”
“最先深水的地方或許還可以,此處宛如死水般經久不流動,喝下去的後果我可不能確定。”
“那我們應該在有力氣的時候往回走,還能多撐一段時日呢!”漠寒極度不解。
謝紫衣對漠寒的動作毫無反應,只淡淡說:
“你傷口碰不得水。”
“……!!”
漠寒暴躁得簡直要從地上跳起來,但是手腳發軟,剛竄起來一半又栽倒在謝紫衣身上,但眼裡的怒火是騰騰的往外冒,一點不含糊:
“梁先生,我死真的一點關係沒有,我跟你…我是說你是不一樣的,你現在應該立刻、馬上丟下我往回走,運氣好的碰到暗流漩渦也許就可以重見天日,就算遇不到,一個時辰才掉兩點生命值,足夠你等很久,別說我師父了,估計整個臨淵派趕來都沒問題。”
“嗯。”
漠寒看著某人就從喉嚨裡發出一個低音,半點動彈的意思都沒有,更暴躁了。
“嗯是什麼意思啊?”
“就是你說的很有道理,我也是這樣想的。”
“喂?”
“不過等你熬不下去斷氣的時候,我再往回走都來得及。”
“……”
漠寒囧得說不出話,他這是該高興,還是該苦逼蹲牆角?
遊戲裡度日如年,現實中卻恨不得一天48小時,好讓跑業績的時間更長點,認識的人再多些,學到的東西再多點,眼見著都要快七月末了,暑假已經過了一半,到九月就是第三學年,大學的第四年只上幾個月課,剩下就是實習與畢業論文,很快就意味要走上社會…
看著日子一天又一天流過,說不心急如焚是假的,但事業要闖,學分也不能丟,第三學年不結束,一切都是空話。雖然現在九州是熱鬧無比,但只要有第二款大型全息網遊出來,九州會如何還真說不好,畢竟它是這麼坑爹的一個遊戲。
那邊草原上已經到處可見梟龍堂的人,他們囂張的在各個部落馬場裡穿梭,任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