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絕境,不一樣是過來了,我便不信這香消玉殞就真能要了姍姍的命了。”
石凝軒緩了一緩,繼續說道:“況且我聽說爺爺他老人家不是也在已經趕來的路上了麼,爺爺的功力已然功參造化,以爺爺他老人家的本事,想必是能想出來辦法為姍姍和青兒驅毒的,七叔就不要擔心侄兒了。”
聽得石凝軒如此說,石懷玉心中沒有一丁點放鬆,反而越發沉重起來,他又如何不知老爺子正在趕來的路上,可是距離那香消玉殞之毒徹底發作之日只有十日了,老爺子就是能飛也不可能趕到惠州啊,況且對於這解毒一道,老爺子是不是確切有辦法也是尚未可知。
“哎!”石懷玉重重的嘆了口氣,又說道:“但願如軒兒你所說吧,我也希望姍姍那丫頭自能吉人天相的。”說罷便低頭暗暗沉思起來。
自從石凝軒一行到了這惠州城以後,石凝軒就派了衛伯與石勝景出去,要尋遍這惠州城方圓二百里給葉紫姍找尋香消玉殞的解藥,至今仍然沒有什麼訊息傳來。
轉瞬之間又是五日過去,石凝軒心中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心中也做好了準備,只待葉紫姍毒發身亡的那天,自己便也自斷心脈隨她而去,怎麼也不能讓她在那邊孤苦伶仃的一人度過。
正黯然神傷之間,聽到屬下弟子彙報,言道石衛與石勝景回來了。
惠州石家分舵大堂裡坐著四個人,不,應該是五個人,分別是石懷玉,石衛,石勝景,石凝軒抱著石天龍。
此時大堂內氣氛十分凝重,所有人都已知道葉紫姍時日無多了。
石勝景站起身來走到石凝軒身邊說道:“少爺,您前些日子吩咐我跟衛伯做的事情我們都已經做了,這惠州一帶方圓兩百里的所有千毒教分舵已被我們全部連根拔起,就是可惜依然是沒有找到那香消玉殞的解藥。據抓到的千毒教弟子所言,那香消玉殞很可能就如楊玉超所言,是前不久才由千毒教四長老研製成功的,只能是千毒教總壇紫龍山後山的那汪毒潭水浸泡三日方能解毒,少爺,勝景無能,懇請責罰。”
石凝軒還沒有說什麼,他懷裡的石天龍突然醒了,抬頭看向了石勝景,“咯咯”的笑出聲來,小手揮舞著抓著石勝景的衣服。
“算了,景哥,別人不知,我還不知麼,你與衛伯都已經盡了力了,此乃天意啊,既然躲不過此劫,那便面對好了,希望你們不要忘了那日在路上答應我的事情。”石凝軒看著笑著的石天龍幽幽的說道。
“少爺。”那邊的石衛開口了:“少爺但請放心,只要老奴這條命在,必保小少爺平安迴轉西京。”
“好,景哥,衛伯,你們也勞累這麼多天了,就請去歇息一下吧。”石凝軒說罷站起身來,跟石懷玉告了個罪,抱著石天龍轉身進入了後院走向了葉紫姍所在的臥房。
來到葉紫姍床前,石凝軒感到心中又是一陣刺痛,只見床上的葉紫姍已經全身除了臉上,其他地方基本都遍佈了青黑色斑點,有大有小,有的已經完全轉為了青灰色。
葉紫姍面色灰白,雙唇微微張開,似想說些什麼,可是已經發不出聲音了,只能看著坐在床邊的石凝軒默默落淚。
石凝軒絲毫不顧忌已經變的完全發青的葉紫姍的雙手,他一隻手抱著石天龍,一隻手幫葉紫姍擦去了眼淚。
然後握著葉紫姍的手開口說道:“娘子,你莫要過於悲傷,事情並非毫無轉機。我爺爺已經盡全力趕過來了,依他老人家的境界功力,必然可以為你驅逐香消玉殞的,你一定要堅持住啊。”嘴裡雖然如此說著,石凝軒自己心中其實也是明明白白,老爺子肯定是趕不上了。
葉紫姍聽著石凝軒說話,眼睛卻是看向了石凝軒懷裡興奮不已的石天龍。
石凝軒明白她的意思,又開口說道:“娘子,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