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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痛才把他拉回了現實中。

“哨兵!哨兵!”

等待在外的兩名哨兵聞聲立即衝了進來。其中的一人用手中的強效麻醉槍連續朝房間**擊,另一人則手忙腳亂的把那位少校從窘境中解救出來。

少校站了起來,一臉驚恐,一邊嘴裡不停小聲說著什麼,一邊逃跑似的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從那條走廊出來,是迷宮一般的縱橫交錯的樓道和房間,隨處可見全副武裝的哨兵和監視器。

彷彿丟了魂的少校一路跌跌闖闖穿過一道道哨卡,一直走到一扇紫紅色的大門前,才喘了口氣,整了整衣服,推開門,走了進去。

這是一個相當大的會客廳,客廳的正中間是一張巨大的紅木圓桌,正對門的牆上則掛著巨大的法西斯鷹徽標誌,標誌的正下方是一把用紫檀木雕制的會議椅,坐在椅子上面的是一位身著醫生白袍的中年男人,他手上抱著一本小說,兩隻腳交叉著架在面前的圓桌上。

聽見少校推門進來,中年男子頭也不抬,一邊翻著小說,一邊心不在焉的問道:“約會怎麼樣?”

“她怎麼會變成那樣?!”少校似乎沒有前者的悠閒勁頭,語氣中夾雜著三分火氣。

“那樣?怎麼樣?你見到她了?”中年男子嘴上依舊一副懶洋洋的腔調。

“艾瑞克,我被她攻擊了!”少校看上去有些氣急敗壞。

“攻擊?哈?安德里你被一個手無寸鐵的九歲小女孩攻擊了?”艾瑞克一臉“吃驚”。

“她根本就不像一個九歲的女孩子!她的力氣大的驚人,我的手被她抓住了,我根本就掙脫不開,你自己看看……”

安德里邊說邊擼起袖子,打算用胳膊上的抓痕說服眼前這個傢伙。

但當袖子捲起之後,安德里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手臂完好如初,不僅沒有擦傷,抓傷,甚至在原本被“抓住”的地方連一個手印子都沒留下。

“這不可能!這怎麼可能?!”要不是在肩膀上還有剛才撞到門留下的淤青,安德里真要懷疑剛剛經歷的那一切不過都是夢境一場了。

艾瑞克扯了扯嘴角,合上書,站起身來,穿起軍大衣,丟下陷入沉思的安德里,徑自離開了客廳。

已經差不多是10點了,車窗外的燈紅酒綠象徵著一個喧囂的夜世界剛剛拉開了序幕。可惜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安德里卻壓根沒有心思去欣賞這一切,2個小時前發生的那一切是他根本無法設想到的意外。

從那陣來自房間深處的輕吟開始,到自己捲起袖子卻發現不了任何痕跡,這一切即便說給任何一個心智正常的人,都會被當作夢話一笑而過。

但一直到現在,肩膀上傳來的陣陣作痛都無時不刻的提醒著他,這一切都是真正發生過的事實。

安德里的思緒不禁回到了今天早上8點鐘,他接到黨衛軍安全部的一份調職任命書,任命書裡並沒有什麼太多資訊,只是要他擱置手中的一切任務,參與一項絕密計劃。

下午3點半他趕到了威斯特法倫州的一處秘密基地,並見到了一位已經闊別已久的兒時的好友艾瑞克。

艾瑞克看上去要比六年前最後一次見到他時,成熟了許多。六年前那會他還只是一個剛從二流軍醫大學勉強畢業的問題兒童,聽說在他畢業前幾天他還涉嫌偷盜學校醫用財產,險些被開除。

而今天見到他時,外貌並沒有太大改變的他言談舉止中不僅包含著自信、高傲,還有著讓人無法理解的神秘。

艾瑞克並沒有花太多時間去敘舊,而是儘可能詳盡的告訴安德里在這裡他應該負責的工作。

事實上這個工作相當簡單,簡單到讓安德里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因為開罪了某位高官而被“流放”了。

這個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