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背後笑。
蔣大少一直有意規勸岳父大人在衣裝上的改革,溫世軒向來不把穿衣打扮放在心上,認為男人不需要漂亮,現在想想,或許女婿的話沒有錯,回頭換身衣物吧。
“我是來找你們家老闆的,我是她大哥。”溫世軒說。
輪到那夥計的眼瞪得有些圓了,再往他身後看,看到蔓蔓和蔣大少,雖然身上衣服簡樸,但都挺乾淨的,不像是沒文化的。於是,興沖沖地擱了灑水的盆子,往裡頭叫老闆娘。
不會兒,溫鳳姊沒有出來前,廖舒雅先跑了出來看熱鬧。
“蔓蔓姐。”
今年比溫浩雪小兩歲的廖舒雅,讀的是本地一家大專院校,學的是會計,預計出來是要繼承父母這家大排檔的,有大排檔當嫁妝,招個入門女婿並不難。
比起溫浩雪整天忙著找合適的物件要嫁人,廖舒雅顯得淡定多了,有孃家這家大排檔撐著,不信找不到好老公。
眯著一雙與溫鳳姊一樣細小的眼睛,廖舒雅一眼,看見了站在蔓蔓身邊的蔣大少。剛母親和大舅打的電話她都聽見了,蔓蔓真嫁給了個破落戶,對她來說,完全是在意料之中。
蔓蔓這種人,沒錢沒背景沒有姿色,有破落戶要,已經很不錯了。
“舒雅,很久沒見。”扶著大眼鏡的蔓蔓,將表妹那雙打著精細算盤的小眼睛收在眼裡,說起話來,照樣軟綿綿的,在溫家人面前不動一點聲色。
為了配合媳婦,蔣大少決定暫且三緘其口。
“你結婚了,蔓蔓姐,那我是不是該把他叫做姐夫了?”廖舒雅裝作天真無邪地,站在蔣大少面前,墊著腳尖。近距離看,這破落戶雖是破落戶,但長得真是帥呆了。
這種小白臉,蔓蔓掙錢養,她做妹妹的,可以順便蹭著垂涎姐夫的帥色。
這個極品妹子,比起溫浩雪溫媛,要噁心多了。
蔣大少嘎吱磨牙,俊冷的眉下,星眸裡兩道刀子光,準備扒皮:“姐夫不是你能隨便叫的。”
“你不是和蔓蔓姐結婚了,我為什麼不能叫你姐夫?”廖舒雅死皮賴臉地裝著無辜的笑臉。
“可能你還沒有聽說過,我是個暴力分子,已經打過你表姐溫浩雪的臉,不信,你去問問她本人。”蔣大少一邊說,一邊作勢往自己手掌心裡吹吹氣。
摩拳擦掌的姿態,果然嚇退了廖舒雅。
暴力分子?
見蔣大少俊是俊,再細看,那雙眼睛,不笑的時候,挺兇狠的,讓人不寒而慄。
咽咽口水,廖舒雅縮回腦袋,回頭,對蔓蔓小聲同情地說:“蔓蔓姐,嫁給這樣的人,你一定很辛苦吧。浩雪姐說過,他要你養。”
扶扶眼鏡的蔓蔓,瞥瞥老公。
蔣大少一張俊臉氣怒,回頭再找那個四處亂說話的溫浩雪暴打一頓出氣。
老公賺多少錢是什麼身份,蔓蔓沒有心思和大姑媽一家子人說。
沒能看見蔓蔓尷尬的表現,廖舒雅討了個沒趣,心裡盤算:等會兒,到了旅館,我看你們怎麼裝。
大姑媽溫鳳姊,端著老闆娘的架子,總算是從幕後走了出來。
“大哥,蔓蔓,侄女婿,你們都來了。”假惺惺地笑兩聲,打量下蔓蔓他們的穿著,一般化,眸中光一閃,向女兒招手道,“走吧,帶大舅他們去旅館。”
說是那旅館離這裡不會很遠,新開的,環境乾淨,包準蔓蔓他們滿意。
由溫鳳姊帶路,車開到醫院後面的新開路,拐個彎口,看到了一家裝潢堂皇的酒店。
溫鳳姊徑直往裡面喊服務生幫忙搬行李,一邊對溫世軒說:“大哥你放心,我和這家酒店的經理有交情,會給你們打個九八折。別小瞧這九八折,一夜標間1530元的房價,九八折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