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約了白露姐嗎?”蔓蔓近來是有聽說,大哥和未來大嫂經常中午一起用餐。
“你哥拿了兩張票,和我們一樣,都是聽音樂會,請了白露去。”
聽到這話,蔣衍無比慶幸沒有去請大舅子,不然,烏龍大了。
知道這些緣故後,一群人來到國家大劇院,遇到熟人,並不意外。
在劇院門口剛進去的大廳,蔓蔓先是接到了初夏打來的電話。
初夏和杜宇兩個人,正好是站在門口右側,像是比他們提早了一點來。
“師哥也買票投資胎教了嗎?”三個人走去和他們匯合,蔓蔓驚訝他們會出現在這,問師哥杜宇。
“胎教?”杜宇的票又不是自己買的,對蔣大少請老婆聽音樂會的實際目的也不清楚,聽著一愣一愣的。
初夏捂著嘴,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對死黨因為特別瞭解,說:“我就想,你怎麼會不說你老公亂花錢,原來是因為胎教。”
蔓蔓被當場取笑得窘了起來,指頭在老公手臂上使勁兒地擰,一邊不甘心地說回死黨:“你們呢?一張票那麼貴,你怎麼也來了?不在家好好養胎?”
“我又不像你這個吝嗇鬼。老公給我花錢兩人浪漫我高興還來不及。”初夏大口氣地說。
蔓蔓哼:“阿衍把我媽都請來看了。你不吝嗇,怎麼不把伯母拉來一塊看演出?”
初夏一面和老公向陸夫人問好,一面解釋說譚母怎麼沒有來:“本想叫我媽來的,可我媽不愛聽。”
見她們兩個拌起了嘴,杜宇連忙插進來中間說明來由:“蔓蔓,那票其實不是我買的,是王經理送的。”
“王經理?”蔓蔓一愣。
初夏微翹下巴頜,洋洋得意道:“不是王經理不送你票只送你師哥,是得知蔣大少要請你聽音樂會,不敢湊這個熱鬧。那是因為王經理哪能比得上你家蔣大少。”
蔓蔓一聽,羞惱地咬住唇,瞪著他們兩個:故意的,這兩個,存心是故意的。
明知道她愛貪小便宜,早知道有免費票拿,會悔得想死。
“怎麼,王經理的免費票比你家蔣大少給你花的錢好?”初夏朝她有意地揚著眉。
眼看蔓蔓怒得頭頂要冒煙了,杜宇拽下老婆消聲點,別把蔣大少也給惹毛了。
“師哥。”蔓蔓跺下腳,手往老公胳膊上一攬,親密又炫耀地向死黨反攻,“我老公花錢給我買VIP票,請我和我媽看戲。說到哪裡去,沒有一個女人不羨慕我的。你呢,你拿著那免費票,人家能羨慕你的不過是少花了點錢,能和我比嗎?”
蔣衍頭一次聽老婆當著別人的面如此盛讚自己,當機立斷給暗地裡初夏投去了感激的眼神,另一方面,卻裝得一本正經的,被老婆攬著手,一動不敢動,像被老師讚揚後的三好學生要謙虛謹慎。
初夏其實肚子裡已經笑岔氣了,但為了配合蔣大少演戲,繼續說:“什麼一點錢,那是好幾千。你確定不為你那好幾千心疼?”
“不心疼。”蔓蔓嘴上倔強,心裡頭還是挺疼的,想到本該免費的五六千,惱著咬唇,“王經理送你們票?王經理本人呢?”
“你王師哥沒有說來不來。”杜宇道,“但我們想他可能會來,不然票要浪費了的。”
直到大門開啟,觀眾可以入席,都不見王學斌身影。不過,卻是看到了一同進來的君爺和白露。
“你哥?!”初夏訝異得快掉下眼珠子。
君爺穿了一件銀色條紋襯衫,一如既往,乾淨整潔,配上渾身獨有的氣質,器宇軒昂,走到哪裡,即使穿的不花俏,一樣惹人注目。
白露身上的衣物,明顯為了這次赴約,是精心打扮過了的。白色露肩禮服裙,搭了件藍色毛線衣,胸前一朵鵝黃的紗花胸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