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先幫助其他人淘汰了蔓蔓。
對此,君爺驀地一哼:“她不是九號,就不是我妹妹。”
君爺的大意是,妹妹的能力註定了只能是九號。
可這口氣在人家聽來未免有了歧義:如果妹妹不是九號證明不夠資格當他妹妹。
眾人聽了他這話,臉上不禁全汗了一半。
唱票這時是到了五分之四的階段,也就是在這時候,比賽的分數突然來了個顛覆性的意外出現,九號的票數突然在某一刻突破了八號的防線。
場內的觀眾們,驚呼聲彼此起伏。
孫枚咬下唇,正不敢相信九號突然能超越自己時,那九號的票數居然在這之後是一路高歌,遠遠拋下了她。
最終的比賽結果不言而喻了。
望到最終比自己領先了四十幾張的九號壓倒性票數,孫枚一瞬間目瞪口呆,說什麼都不敢相信,為什麼最終會是這樣的結果,本來,不是票數咬的很緊嗎。
“為什麼?”
她性子向來高傲,接受不了這樣的結果,在公證人準備公佈結果時,衝上了臺咄聲質問。
為什麼?
這個答案目睹整個唱票過程中的觀眾們來看,也覺得有些蹊蹺。
蔓蔓、常雲曦、溫媛等在後臺參賽以及觀看選手參賽的工作人員,則望著那公碗,似乎有了一絲答案。
果然如主持人解釋的那樣:“這要問你自己了。”
“你說問我自己!”孫枚高八度尖叫,那瞪著對方的眼神就像是要把對方殺了一樣兇狠,“我沒有作弊,為什麼問我自己?”
“你投機取巧,在每個定量的公碗中分了低於應該達到分量的茶水,這使得我們的服務生端出去給評委嘗試時,分量不足,不能讓每個評委都嚐到你的成品茶,一些評委自然在嘗不到你的成品茶的情況下,把你剔除了在了選擇的範圍之外。”
孫枚被一震:她這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了,是不是?
搬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是不是?
努力地喘了口氣後,她不僅沒有懊悔,而是憤怒地向主持人咆哮了起來:“既然茶水的分量不夠,你們的服務生可以向我說明,讓我補充到充足的成品分量。你們明顯就是在偏袒九號!”
主持人,和在場其他工作人員,對她無中生有的誣告,都流露出了義憤填膺的憤慨。
“我們都是公平的場後工作人員,規則一開始已經說的十分清楚了,一明二白。我們也不可能介入其中,提醒哪位參賽選手任何注意事項,如果我們這樣做了,才是瀆職不公的行為。再有,我們怎麼偏袒九號了?請拿出證據來。”
拿證據?
怎麼拿證據?
孫枚當然拿不出來。
一時,底下的議論紛紜,無不圍繞兩樣。一是選手自己做了投機取巧的行為,輸了反而輸不起,二是,這究竟是誰家的孩子,這般沒有氣度的,竟然在唱票過程中公然影響公證程式,想提反對,也該按照程式來,一點教養都沒有。
孫家爺爺的臉黑了,孫家奶奶的身體抖了抖。
主席團坐的這張席臺,雖然不像其他席座議論,大人物都是一副沉得住氣的狀態,不會隨意議論是非。然而,主持人派人來到主席團,請教今天茶會的主人林老和林老夫人,有關這事該如何處置時,眼看孫枚耍賴似地站在臺上不肯下來。
林老一指頭按在桌上,語氣也顯出了一絲不耐煩了:“比賽有比賽的程式,不是說耍賴皮就能拿到勝利的。她既然不肯下去,就讓保安拉她下去,再不肯,讓她家人自己出來說明。今天在場的賓客基本都是我和我夫人的朋友,我還不信我和我夫人的朋友裡面,有這樣教育孫女的。”
孫家爺爺的臉不僅是黑,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