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曉得。」
「……」
「不過如果沒看錯的話……」蹲下身子與大叔平視,軒轅劫幾乎肯定的說道:「這位應該是鎮壓者吧!」
「你怎麼看出來的?不對!為什麼你連這都知道?還有地宮竟然有那麼多入口嗎?」
「因為這裡。」比了比自己腦袋,軒轅劫自豪的說:「只要我想知道的事就一定查得到。」自此,突然話鋒一轉,他又略微歉然的低下頭:「不過地宮的入口實在太多了,就算是我也不可能分身乏術,所以只能待在最大的點看守。」
「喂!老頭,你是鎮壓者嗎?你為什麼在這裡?」一旁的瓦西特亞很沒禮貌的上前揪住大叔衣領:「你也是來找冰露的嗎?」
「冰露?不是。」飛快的晃著腦袋,大叔扯開被掐住的脖子,從地板搖搖晃晃的站起身:「我是魔地鎮壓者,最前線的!」
難不成還有分喔?
「最前線是什麼意思?」驚雷揪著頭髮,疑惑的擰眉:「鎮壓者還會分工嗎?」
「笨蛋!你以為鎮壓者這麼簡單嗎?」
「你才笨蛋!誰準你罵我大哥了?」揚風氣呼呼的衝出來指著大叔大罵:「鎮壓者鎮到自己被冰起來的傢伙沒資格罵我大哥!」
所以意思是比你大哥笨的人都不能罵嗎?其他正常人就可以罵嗎?
「現在的小輩啊!不要因為一點小事就發火!」大叔以一種欠扁的涼涼語氣說道:「比起我你們還嫩著呢!大叔我經歷過的事情可不是你們能想象的!」
「如果沒弄錯的話,最前線意思是指通往魔界之魔地鎮壓者,由於這裡擁有魔界道路的封印,又剛好是魔地的關係,待在這塊土地的鎮壓者也比其他鎮壓者的責任更重。」軒轅劫說到這邊,隱隱的蹙眉:「不過責任感應該更大才是,沒想到會被雪吻攻擊而冰化,真是難以想象。」
其實你才是最毒的那個吧!你沒看到大叔臉都黑了嗎?
「這是意外!這是意外!」大叔吼聲如鍾般響亮迴盪在整座地宮裡:「難免會有意外!你們這些小輩別瞧不起人了!」
「好啦好啦!所以你到底在這幹麻?鎮壓魔地嗎?」辛司爾奮力壓著雙耳,沒好氣的詢問。
「我?我只是來檢查封印跟順便看看會不會碰到冰雪族的人!哈哈哈!這可是我們做鎮壓者的最艱難的工作了!」大叔不可一世的大笑著,吵的辛司爾很想把木劍摔過去塞住那張嘴。
「冰雪族不能進來雪之地宮。」軒轅劫認真的看向大叔,微微皺起的眉看似非常不能理解,因而困惑反問:「這不是鎮壓者間的常識嗎?」
大叔窒了一下,辛司爾幾乎可以看見那犀利話語形成一把長劍狠狠刺戳入他的心臟裡。
「……可憐的大叔!」辛司爾捂住臉低頭默默哀悼。
「老頭,你叫什麼名字啊?」還好瓦西特亞這時又剛好出聲轉移話題,才沒有讓大叔繼續跌入黑暗深淵裡。
「我?叫我布魯斯就行了!」大叔……喔!不!是布魯斯很快就恢復活力,豪爽的笑談自己:「我在鎮壓者間也算有名了!」
「布魯斯啊……」軒轅劫笑的異常燦爛:「我流浪在大陸上時看到很多貴族養的犬類都叫布魯斯呢!」
「你、你!」布魯斯氣到整張臉都漲紅,好半天說不出口完整一句話。
你到底是天然呆還是腹黑啊?辛司爾看軒轅劫的眼神已經不只震驚兩個字可以形容了。
「阿劫!這樣講很沒禮貌呢!萬物皆平等!你怎麼可以把人比作狗呢!」時雙手插腰大聲斥責:「每個生物都有自己的價值,就算通通叫布魯斯也有不一樣的信念!」
不!他剛剛真的沒有很直白的將人比作狗!真正過分的人是你吧!辛司爾無語問蒼天,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