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會讓他臉上掛不住。
“於縣長並沒有責怪我。只是讓我安心養傷,下週一再去上班。”靳海清說道,如果於立飛沒有說話讓他下週一去上班的話,恐怕他的工作就懸了。
“這是於縣長的原話?”付強馬上問,領導的每一句話,甚至是第一個字,都是值得仔細思考,認真研究的。
“我記得很清楚,這是於縣長的原話。”靳海清仔細回想了一下,確認了於立飛的原話。
“那就好,但是這次不管是什麼情況,你作為於縣長的專職司機,都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付強點了點頭,既然這是於立飛的原話,他就放心一大半了。但是他還得作最壞的打算,就算於立飛不追究靳海清的責任,還有組織呢?這麼大的事情,聽說林書記和劉縣長都過問了,於立飛未必會給靳海清扛。
“我知道,不管有什麼責任,我都願意承擔。”靳海清說道,他是司機,車子出了問題,不管是不人為的,他確實都是脫不了干係。
“你也不要有思想包袱,事情未必會有想像的壞,你或許還有機會。現在你受了傷,早點回去休息。這次的事情還沒有定性,你跟家裡人說的時候要注意方法。”付強叮囑道。
“我知道怎麼做的。”靳海清點了點頭,他希望今天的案子能早點破,案子破的越早,對他就越有利。
於立飛回到辦公室之後,好像個沒事人似的。可是局裡的人,只要是有資格來他辦公室的,都特意來打探情況。從何軍權開始,一直到宋偉民,每個人都像約好了似的,一個走了之後,另外一個馬上進來。
“於局,我覺得這次的事情跟秦風肯定脫不了關係。”宋偉民最後一個進來,但知道的情況也最多。於立飛這次出事,可以說是在鬼門關走了三趟。首先是剎車失靈,其實是路中間的石頭,還有就是那人身上的手槍。如果不是於立飛反應敏捷,恐怕就會中槍。
“沒有證據就不要亂說話,你現在的麻煩還嫌少?”於立飛問。
“有於局在,我再大的麻煩也不怕。”宋偉民笑嘻嘻的說,於立飛最近交給他幾項重要的工作,他都完成的不錯。於立飛滿意,他的信心也大增,他覺得兩人之間的距離,也拉近了許多。
“宋偉民,你對自己的工作,有什麼想法沒有?”於立飛問,他對全縣公安系統的摸底基本上已經結束,現在需要做一些人事調整。真正體現領導權威的,就是人事調整。當然,他也不僅僅是為了樹立威信,更多的是為了開展工作。比如說宋偉民,原來是副局長,被免職之後,一直沒有安排工作。雖然也是局黨委成員,可是實際上卻是個三不管人員。
“我一切聽從於局的安排。”宋偉民心裡一喜,他沒想到於立飛會在這個時候跟自己談起工作的事。他原來是副局長,現在被免,在局裡抬不起頭來。
“你以前在派出所工作過吧?”於立飛問,如果讓宋偉民恢復職務,並不是很難的事。但這樣做,卻會讓別人不服。
“是的,我在新澤、十里、城關都工作過,如果加起來的話,我在派出所工作的時間超過了十年。”宋偉民說道,於立飛一張嘴,他就知道自己的去向了。他現在局裡的身份很尷尬,如果能去派出所當個一把手倒也不錯。
“我有個想法,想先徵求一下你的意見。城關派出所的曹陽,我想動一動,讓你去挑這副擔子,你覺得怎麼樣?”於立飛問。曹陽跟縣城各方面的關係太複雜了,再讓他擔任所長的話,恐怕縣城的治安工作很難得到徹底改善。宋偉民雖然也在城關派出所工作過,但他現在是局黨委成員,而且還擔任過副局長,政治水平比原來要高得多。
“我一切聽從於局安排。”宋偉民高興的說,他去城關派出所接曹陽的位子,雖然職務好像低了,但只要能恢復工作,他就心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