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的。”好兄弟剛剛經歷了失戀這樣的可怕的人生必經階段,葉子暄就大方的把自己的肩膀借出去了,還貼心的拍著墨矜的背。
“對,我應該告訴你。”
不然的話,我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後悔的要死了。
“不過說起來,你那個時候除了我以外還有其他的很好的朋友嗎?”我怎麼不知道!!
“恩,沒有了。”墨矜抱著葉子暄點頭,不捨的鬆開。
“誒?”那你那個時候暗戀的物件是哪裡來的啊!葉子暄不滿的瞪眼,不過下一秒他就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眨了眼睛狡黠地說,“哦~~我知道了,是經常去你們家的一位可愛的小帥哥對不對?。”
“恩,小帥哥?”本來想要敷衍的點點頭,不想再繼續這個讓自己頭疼的話題了,可是墨矜卻被小帥哥這三個字又重新引回了注意力。
“是啊。”葉子暄繼續點頭。
“子暄為什麼覺得是一位小帥哥呢?。”一般的話,總之……為什麼不是以為是一個可愛的小姐呢?
“呃……那個……。”葉子暄瞪大眼睛支支吾吾起來,因為還被墨矜抱著所以他窘迫的表情墨矜看不見。
“還是說,子暄的飼主其實是個男人?”問完這句話,墨矜好像緊張就連睫毛都會輕微的顫抖起開。
“誒?……呃,恩。”驚訝然後磕磕巴巴的點頭。
恩……。
也就是說,確實是個男人。
“……哈。”墨矜僵硬著手臂鬆開葉子暄,好看的面孔好像扭曲了一樣的不自然。
這下子怎麼辦。
刨根問底以後,更想死了。
………
英國倫敦。
手冢站在校長辦公室裡看著眼前的人,眉心慢慢的皺成了一個疙瘩。
好吧,看到長輩的話,這樣一幅皺著眉不耐煩的表情實在是不禮貌的說不過去,可是自己心裡就是高興不起來,那也是鐵一樣的事實。
說不好是合金的也說不定。
手冢無奈的刻意的縱容自己七想八想。
“這裡還習慣吧?”葉遠山坐在校長專屬的轉椅上,表情柔和的再搭配上一幅長輩的慈祥語氣,手冢的七想八想終於可以告一段落。
“恩,謝謝您的關心。”手冢點點頭,站在沙發旁,一點都沒有坐下來和對方好好交談的樣子。
而實際上,也確實是沒什麼好說的。
感覺,和眼前的人‘聊天’只會讓自己的心情越加混亂。
“不需要這麼客氣啊,佔用了你的下午自習時間,是我該不好意思才對。”葉遠山站起來笑著拍了拍手冢的肩膀,“坐下吧,我有點事情更要和你說。”
手冢看了葉遠山一眼,沒辦法,長輩都已經站起來拍著你的肩膀讓你給坐了呀,而且……。
眉梢因為情緒的起伏抽搐了一下。
而且‘是我該不好意思才對……’這樣的話。
不好意思?!
您可真是會開玩笑。
眼神凜冽的盯著上好紅木材質的桌子角,手冢心裡不屑的哼了一聲。
然後才更加無奈的意識到,自己果真是對眼前的這個人,子暄的父親,沒什麼好印象了。
“給你,這裡面是子暄在里爾這兩天的生活記錄。”
手冢抬起頭挑眉。
說不驚訝是假的。
給你……。
給你?
說的話和動作自然的好像這是自己拜託他這麼做的一樣,手冢仰著頭瞪著眼睛看著葉遠山,抿著唇不說話。
“不要嗎?”葉遠山面對著手冢內心的職責無辜的笑笑說,“還以為你會很好奇的。”然後把那一小包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