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得很,哪個要是惹了他,揍你個半死不活都是輕的,弄不好就是傾家蕩產,小命不保。”花逢春又問道:“那這座宅子也是他搶的吧!”那人眼睛一亮,伸出大拇指點著頭說道:“爺!您真是明白人,可不是嗎,這本來是一個大清朝將軍的府邸,大清朝完了之後那將軍便病死了,留下一個兒子守著這宅子過日子,也是個安分守己得人,可這位爺來了之後,看上人宅子了;非說人家是**,把人一家老小抓起來下了大獄,佔了人家的宅子,唉,你說這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花逢春問完了,正要起身離開,突然看到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從那府裡出來,上了一輛黃包車向西邊駛去,後面還跟著兩個年輕後生。花逢春一看這不是五姨太嗎,口水超的堂妹,大帥的幾房姨太太中,除了後來的八姨太,就數她最漂亮,她怎麼會在這裡。於是又假裝不知的向那人問道:“這個女人是誰?”那人看了一眼回道:“哦,這是那徐隊長的太太。”花逢春聽到這話,頓時心火上冒,咬了咬牙齒憋住了火,也沒生張。與那老闆道了謝,看到老闆手裡的冰糖葫蘆笑呵呵的問道:“老闆,你這糖葫蘆真不錯,能再給我三串嗎?”那老闆毫不猶豫的又拔了三串遞給他說道:“瞧你客氣的,你給的錢包圓了都有富裕,要不你都拿走得了!”花逢春接過糖葫蘆瞟了他一眼笑著說道:“得嘞,你想齁死我啊!”那老闆也爽朗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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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北京行(下)
張爾倫來到學校門口時,看到很多學生慌慌張張的進進出出,他想著放寒假了,大家應該都在準備著回家吧。在門口等了好一會才見潘巧巧沮喪著臉走了出來,手裡連行李箱也沒拿。張爾倫趕緊迎了過去問道:“怎麼了,你的行李呢?”潘巧巧委屈的哭訴道:“爾倫哥,我朋友被警察抓走了,這該怎麼辦啊!”說完竟然大哭了起來。張爾倫趕緊將自己的手帕遞給她安慰道:“沒事,不用怕,你慢慢說,到底怎麼回事,爾倫哥會幫你想辦法的。”潘巧巧擦了擦眼淚說道:“今天一幫學生在前門外大街上集會演講;後來警察局的去抓人,我朋友從那裡路過,結果也被抓了。”張爾倫聽完後安撫道:“你是說他沒有參加集會,只是路過的,那應該沒事啊,弄清楚不就能放出來了嗎?”潘巧巧著急的說道:“那些警察才不管你有沒有參加呢,只要抓住了就別想出來了,誰會把到手的功勞再丟出去的。”張爾倫皺著眉頭問道:“抓了多少人?關在哪的知道嗎?”潘巧巧答道:“就抓了我朋友一個,關在東城區警察分局行動隊隊長的家裡了。”張爾倫抬起頭用一種特殊的表情望著潘巧巧,雖然沒說話,腦門上卻清楚的刻了一行字“這什麼孩子啊,倒黴成這樣。”潘巧巧自然明白張爾倫怎麼想的,也抱怨道:“他就是個書呆子,一天到晚就知道研究他的物理,真真的是一心只讀聖賢書,兩耳不聞窗外事,聽說警察來了,人家都趕緊跑了,只有他還在那裡不急不慌的撿被人碰掉的研究材料,那些個警察才不管你這些呢,直接抓著就走。”看著潘巧巧那小女人態的埋怨和憐惜,心知肚明的張爾倫問道:“你這朋友是個男的吧?男朋友?”潘巧巧被人猜中心思,羞紅著臉不好意思得說道:“沒有啦,就是很好很好的朋友,他叫錢振中,是燕京的。”張爾倫用手搓了搓臉說道:“行了,你趕緊去拿行李,咱們去戲園子先跟花爺匯合,然後再想辦法救你朋友。”潘巧巧聽了這話高興的點點頭,趕緊跑了回去取行李去了。
當張爾倫和潘巧巧二人來到戲園子的時候,找了一圈也沒見到花逢春,張爾倫心中一緊,不知花逢春又出了什麼變故,趕緊找到一旁的夥計詢問道:“勞駕,想跟你打聽個人,今天有一個操河南口音三十多歲的中年人來這裡聽戲嗎,他人長得黑黑的……”話未說完,那夥計直接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