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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莊家。沒過一圈,加半杯酒,這算是下注。

這個遊戲的高明之處就在於看不見自己的牌,賭的是勇氣,更是智商。整個過程,所有人的性情和態度,都暴露無遺。姚遠是個人精,,沒有到最後一刻絕對不會開局,而且儘量把對別人的殘害擴大到最大級;陳海很衝動,即便是形式明顯,他還是會犯低階錯誤;李默是隨性,不願太花腦筋去分析,卻也還是儘量避免自己掛彩;王翔經常輸,幾輪下來已經臉綠;廖萌萌明顯自找難受,做給別人看,每到她喊就是開局,所以長時間都沒給姚遠加酒下注的機會,弄得姚遠很是鬱悶,最終把廖萌萌踢出局,讓她哪邊酒多哪邊涼快去。唯一看不出深淺的就是吳坦,他的輸贏,好像都很輕描淡寫,明擺著陪我們這群小屁孩玩玩他當年被他淘汰的遊戲。

我就跟著瞎混,也還好,因為吳坦是我的上家,所以我總能倖免遇難。吳坦對我明顯的袒護,已經讓廖萌萌出離憤怒,而這種憤怒似乎也只有我才能看得出來。我無能為力。

幾局過去了,輸家灌了個酒飽。廖萌萌又一抬手,“再來”。

“你已經被取消比賽資格了!”姚遠瞪了她一眼。

“再來,最後一局。”廖萌萌來勁兒了,把已經喝得暈海海的王翔扒拉到一邊,坐直了身子,一副要你死我活的姿態。

“最後一局!”姚遠開始發牌。

這一次莊家是李默,她朝我們的額頭掃視一週,“最小的喝”,說完朝我做個鬼臉,我不知所謂。

輪到王翔,他弱弱地說了句“過”,然後把頭依在沙發靠背上,好像隨時隨地都會吐出來。

“對子喝!”廖萌萌頭也不抬。

我愣住了,放眼望去,沒看到對子,那我就是唄。可我對著誰呢?還沒等我有什麼反應,吳坦開局了,我和他是一對。

廖萌萌大笑,把溼乎乎的兩杯酒端到我們面前,“最後一局,得喝純的,這是規矩。”

大家呼喝著起鬨。

李默淡定地看著我,一副你要是敢給我丟臉我他媽滅了你的樣子。

我接過酒杯,也不知道這杯黃湯下肚後果如何。拼了。

我抓了一把放在桌上的腰果吃了,墊墊底,然後喝乾了杯裡的酒。吳坦一直看著我,直到看著我心裡發毛。我一挑眉,衝他笑了笑。

吳坦皺皺眉,喝乾自己的那杯。

吳坦看著廖萌萌,好像想要對他說什麼,可廖萌萌壓根沒給他眼神相對的機會,心滿意足地接著喝酒。旁邊的人安靜地等待我的反應,我詫異的回敬他們一個“幹嗎”,雖然在坐的眼神各異,但我還是明白了,原來大家對廖萌萌、我和吳坦的關係都心照不宣。 。。

蝴蝶效應(9)

沒兌綠茶的芝華士味道有點苦,辛辣的感覺,順著我的喉嚨,直接被灌到胃裡。李默心滿意足地抓了一把牛肉乾,大嚼特嚼,她心知肚明,就算有天大的事兒,這裡還有吳坦,所以無畏的態度是必須的。

我覺得有點噁心,滿口陌生的味道。這是我從出生到現在,第一次這麼篤定,自己是酒精過敏的。燥熱的感覺,幾乎是在酒下肚的同時從手指一直竄到腦門,我估計是有點招架不住了。

廖萌萌看著我笑了,跟哭似的。我恨不得當時就對她舉白旗投降,都是視死如歸的女人,相煎何太急。

遊戲以我的慘敗宣告結束,大家開始各玩各的。姚遠伸長了脖子滿場找熟人,估計她已經膩味了這桌人的暗淡無光,毫無挑戰性。

“李執?李執!”姚遠朝黑壓壓的一片人裡瘋狂揮手,我和李默幾乎是同時抬頭,看向彼此。逃,已經來不及,今晚的一切,好像是命運的早有安排,即便是機關算盡,我們這些微不足道的人們又能如何呢?

李默警覺地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