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打電話,說要前後夾擊攻打你。宸宇,你可千萬要小心……宸宇……我……有人,我先掛了。”
範斯琪的聲音到這兒結束。顧宸宇聽到那邊匆忙結束通話的聲音。放下電話,他的臉一片陰冷。
“孫常統,沈師長?”念著這兩個人的名字,顧宸宇冷冷地一笑。
這兩個人跟隨父親多年,他原本對他們極其信任,沒想到……
想要對他兩面夾擊,程志鵬是想讓他當項羽第二?
斯琪這個電話打來得非常及時,他會好好準備準備,給程志鵬一個驚喜。
……
墨菡下班後,跟陳護士一起走出醫院。
“雪終於化了。”陳護士感慨地搓著雙手,看著冰雪融化後的滁州。
“今年冬天來得早。”墨菡淡淡地笑道。“不過,雪後的滁州很美,只是冷得人受不了。”
“就是。我腳上都長凍瘡了。”陳護士可憐兮兮地說道。“我最不喜歡的就是冬天。”
“你長凍瘡了?”墨菡關心地看著陳護士,“我家有本醫書是我當御醫的太爺爺留下來的,上面有個治凍瘡的藥方,回頭我給你抄下來。”
“好啊。墨菡,謝謝你!”陳護士熱情地摟住墨菡,“你不愧是我的好姐妹。”
“都是朋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墨菡溫柔地笑道。
陳護士是一個非常真爽的人,幫過自己很多次。對於真心對自己好的人,她也會以真心對待對方。
“墨菡,你有什麼困難也儘管跟我說。我陳九婷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墨菡點點頭,笑道:“道上小心點,我要拐彎了。”
兩人互道再見後,墨菡就跟陳護士分手,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遠遠地,她看到一個一身黑衣的男子,冷酷地倚著一輛黑色福特,目光深邃地望向她的方向。
“範斯岑?”墨菡認出那個高大清冷的身影,不禁有些興奮。她走到他面前,淡笑著問道:“斯岑,你這幾天消失去哪兒了?我打過你病歷上的電話,都沒人接。”
“這幾天去南邊走了樁生意。”範斯岑輕鬆地說道,“幫裡沒人接電話。”
“軍火?”墨菡小聲問道。
“你不需要這麼聰明。”範斯岑挑挑眉。他所做的生意嚴格地說屬於違法,所以如果問他問題的人不是墨菡,他會毫不留情地一把掐斷對方的脖子。
“是你自己告訴我你是軍火販子。”墨菡調侃地笑道。
“我不只做軍火,還有別的生意。正當的。”範斯岑無奈地解釋。
“正當的?你怎麼看都不像做正當生意的。”墨菡看著一身黑衣的範斯岑,笑了起來。這個男人,全身都貼著“我很危險,生人勿近”的標籤,她沒辦法想像他所說的正當生意是什麼。
“人不可貌相。”範斯岑冷傲地拽拽黑色風衣的領子,然後將墨鏡戴上,“墨菡,陪我去喝杯咖啡。”
“好。我請客。”墨菡看著範斯岑冷峻的臉,笑道。不戴墨鏡的他已經一身煞氣,戴上墨鏡後,他更給人一種冷冰冰、不易親近的感覺。
“怎麼能讓女人請客?”範斯岑開啟車門,禮貌地讓她坐進去。
墨菡看著範斯岑坐進駕駛座,有些好奇地問他:“你那兩個保鏢呢?今天怎麼沒見他們跟著?”
“後面。”範斯岑一邊發動引擎,一邊回答墨菡的問題。不是他的保鏢不跟著他,而是他想與墨菡獨處,所以強勢地命令加藤俊雄他們幾個開另一輛車,與他的車保持五百米距離。
墨菡好奇地回頭,果然,看到後面有一輛車,那開車的,正是她在醫院常常看到的加藤俊雄。她感慨地說道:“你這兩個保鏢對你真夠忠誠。”
“忠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