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如軒拋了個白眼,對向歷山眼力精準的說法著實不屑。丫的,你要是看人很準,當初怎麼就沒看出我的道行,更別說木凝煙了。不過墨如軒也只是想了一想,旋即繞開話說道:“好了,到了目的地,我自然放你走。拿著,這是你今日的乾糧。”說著,墨如軒伸手丟擲了一小袋乾糧,拋至向歷山跟前。
於向歷山問完落難山方向後,墨如軒也便無趣的掩下了車簾。驅趕著馬匹,繼續向著官道深處行去。官道旁的村落逐漸在視野內拉近,很快的,墨如軒便看到了那處規模稍小的村落。
走得近了,墨如軒這才注意到,原先村落內的那些煙氣竟然不是炊煙,而是發焦的灰煙,自村中數處地方徐徐升起。村落內除了雞鳴狗吠聲,竟然是空無人聲。墨如軒抬頭看了眼時刻,這已經日上枝梢了,卻是始終不見有村人出行耕作。
奇也怪哉。
墨如軒的心頭升起一絲不妙的預感,兀自在官道旁停下了馬車,一躍從馬車上下來,蹬腳間身形便飛快掠向小羅村而去。
很快的,墨如軒眨眼便飛至了小羅村口。待他出現在村口的一刻,頓時看清了村內的一切,不過眼前的情景,卻是讓他蹙眉間臉龐已然是怒火滿面。
村內水池旁捆著一群老少青壯,十人為一捆,粗大的繩子將他們緊緊綁在了木樁上。老少青壯的眼中大多是充斥著莫大的恐懼,極少有一些村人的目光帶有不屈的怒火。而真正讓墨如軒全身青筋暴起的,卻是水池旁百來名手握斬馬刀的強健壯年。這些人無一不是全副武裝道到牙齒的精湛悍匪,身披黑漆鎧甲,臉上罩著閃爍金屬光芒的面具。其中,一名悍匪的面具是呈紅色,儼然如鶴立雞群。墨如軒不用想也知道,這人定是這群悍匪的核心存在!
這群悍匪的大多是修士,修為在靈識期到凝脈期不等。紅色面具的那名悍匪修為在金丹前期,從他拿刀的架勢看來,也是練過真把式的傢伙,匪氣儼然。
這群悍匪望著眼前數十號村人,眼中跳躍著兇殘的光芒。嗜血的歲月早已磨去了他們應有的人性,在他們眼裡,眼前的這群人不過使他們飼樣的食物罷了。村內值些錢的東西,早被他們裝成了幾麻袋,牲口糧食更是強取豪奪了大半。現在,已經結束了搶掠人物的悍匪們,正是在磨嘰著這些村人的安置問題。
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一旦落入悍匪手裡。男的無非就是充作苦力,或是丟進奴隸場進行人力交易。至於女的就是更加悽慘,長得稍有些姿色的,無不是被悍匪們玩弄一番後,賣到青樓做起了皮肉生意。姿色上乘則是被悍匪拖去,日夜飽受悍匪們血腥凌辱。因而,眼前這群無辜村人的下場,可想而知。
紅色面具的悍匪猙獰振臂大笑道:“兄弟們,好不容易又劫下一處村落。今晚定要擺酒設宴,好生讓這群娘們伺候著。”其聲一出,四周的悍匪們皆是歡興雀躍,恨不得晚宴即刻到來。那名悍匪頭目目露殘忍的笑意,大手死死抓著腳下一名姿色稍好的少婦胸脯上,少婦發出驚天泣神的痛叫,胸脯早已變了扭曲的形狀。
悍匪頭目頓時晦氣的罵道:“孃的,這娘們好生不經用。這點力道就受不來了,估計拖回山寨,凌虐幾日就成一堆爛泥了。”他不解氣的嚷道:“給我找個漂亮的娘們來,現在我就先解解渴。兄弟們,好生看仔細了,看你們老大我怎麼將臭娘皮降服了!”
“老大威武!老大威武!”四周的悍匪皆是口中哇哇大叫,仿若是自個兒在幹著驚天地泣鬼神的凌辱壯舉般。
跟這些早將禮義廉恥丟到孃胎裡面的悍匪談人性,那就是鬼扯!
他們的眼裡,唯有永遠填不滿的慾望!
一名淚臉婆娑的妙齡女子頃刻就被強健的悍匪一把從嗷嗷大哭的父母懷中拖出,任由女子怎麼掙扎,始終擺脫不了悍匪的強大力道。女子